等安半夏回了神,才发明本身已经忍不住伸手替他将那几缕琐细的短发捋到耳后,但是那头发实在不敷长,并不能别到耳朵后边。
“喂!敖裔,我开个打趣罢了……你那么当真干甚么?”并且这打趣也不是第一次开了,没来由第一次不在乎,第二次却那么在乎!
果不其然,他一转头就见敖裔的神采“刷一下”白了,半天也不说话。
安半夏悠悠说:“看,说了开不起打趣吧?……以是说,你此人又不喜好说话,又冷酷……脾气差到这个份上。”
有些难堪地收回击,末后改成恬不知耻地往敖裔腰上一揽。
“真的?!”
安半夏手头的这部戏却也垂垂要走向末端,这对他而言,一面仿佛轻松了很多,一面却让人更加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