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的伤口终因而不流血了,程诺稍稍放了心,又把他的衣服拉好,风俗性地整好了领口。
是他对不起流光,就算流光砍他几刀,他都不会有甚么牢骚,那些身材上的疼痛他能够忍耐。固然晓得流光多数还是气话,但是,特么地他再如何宠流光,这些话他实在是受不了……
现在流光还情愿听他的话……是消气了吗?
靠!劳资一会还是挖坑吧本身埋了吧……
他的身材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疼的没法描述,喉咙处也是一片灼烫。
程诺也不管了,嚎得脑袋一片空缺,抱着流光的腰就是又一阵的痛哭。
程诺在朦昏黄胧中就感觉天空仿佛下雨了,大滴大滴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胸口……只是为甚么下的雨是滚烫的?
等流光的手分开一阵,他还以阿谁尴尬的姿式趴在那边,满身都是细精密密的汗珠,一动都不敢动。
从没见过程诺这个模样,流光都给吓到了,心被程诺哭的一抖一抖的。他烦恼而笨拙地拍程诺的背安抚道:“程诺,你别哭啊……”
流光动手颇狠,胸膛处几个血淋淋的血洞,鲜红的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程诺假装天然的模样,仿佛之前流光没有那么卤莽地对待过他,低声道:“红色的瓶子。”
这该死的熊孩子,没见成熟还越来越中二了,让劳资跟着一起智商降落!劳资都要吓尿了!
他低下头心疼地帮程诺擦着眼泪,但是倒是越擦越多,忍不住便用舌头舔去,那些又苦又涩的血泪异化物让他也是一阵难受。他用力想抱住程诺,却被程诺的手给抵在了腹部。
程诺惊诧地抬开端,流光哑忍地侧过脸去,紧紧握着拳头。
流光低头呆呆地看着程诺,嘴唇困难地翕动几下,仿佛反复着说着甚么。
必定有感觉虐的不过瘾的孩子,丸子是亲妈啊~= =||
流光的行动很谨慎,用软布蘸了水先擦去血迹。程诺还是疼的要命,特别是流光的手探出来把伤药抹开时,他疼的差点没惨叫出来,心机性的泪水不自发都溢出来了。
之前那些影象猛地回笼,程诺颤抖了一下,这才发明本身被流光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