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桐的话一出,怯懦的林婉婷就吓得花容失容,一下子就站起来讲:“正妃姐姐,这件事不关我的事,不是我传的,我另有身孕呢,绝对不能惹离天不欢畅的!”
枯木燕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充足统统人闻声。
张莺杜口不语,那一张小脸如被开水煮过似的通红。
元湘缓缓开口:“正妃说得没错,八皇子是怕伤到她才去别房歇息的,和宠不宠的没有干系,你们不必再争辩了。”
每个皇子一出世就会佩带两个令牌,一个意味着他的身份,另一个则能够随便给他想要庇护的人,而这个相称于免死金牌的通行证,正在叶梓桐的手中。
枯木燕的神采刹时变得煞白,这她倒是不晓得。
凭甚么?她只不过是一个方才嫁进皇子府还没有一日的女人,不过是父亲在朝中略微有权了那么点,但也不至于还没有一天时候,就拿到了这个意味着八皇子的令牌吧?
枯木燕捅了捅她的胳膊:“你倒是说话啊!”
叶梓桐随口说出的狠话都像在讲可骇故事,吓得几位美人儿花容失容。
“没错,你还见过这东西嘛,看来我低估你了。”叶梓桐只将牌子在她们面前晃了一下,便收进了本身的荷包。
枯木燕在桌下握住了林婉婷的手,嘲笑:“说狠话谁不会?大师内心都很清楚八皇子为甚么娶你过门,不过是因为你父亲是丞相,你的家世背景与正妃恰好符合罢了,八皇子对你的宠溺也不过是大要上的,你不必自欺欺人。”
世人的七嘴八舌令叶梓桐很不耐烦,可如果她现在发脾气,定会被当作是恼羞成怒,因而便扬起一个光辉的笑,说道:“林mm你听的版本偏差如何这么大啊?八皇子是半夜才去的莺mm那儿,是与我圆了好几次房,我精疲力尽后他不忍打搅我歇息,又见我有伤口,怕瞥见我的仙颜禁止不住伤害到我,才仓促去了莺mm那儿呢。”
站在叶梓桐身边的留香和铃铛两小我脑筋一蒙,如何把这个端方给健忘了?真该死!
几个女人同时瞪大了双目,林婉婷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她震惊得都结巴了:“这……这是……通行令……”
张莺无话可说,因为叶梓桐说的就是究竟,八皇子在来到她的房间后显得有些精疲力尽,躺在她的床上就仓促睡去,哪儿有与她行房事的工夫?但单单凭着这点她就已经够高傲的了。
叶梓桐不耐烦地瞟了她一眼:“我本来是想给你留点面子的,但是你非逼我说,那我就问你了,八皇子昨夜有和你行房事么?”
侧妃元湘,与世无争。
“哦?自欺欺人的是谁?”枯木燕话音刚落,一个东西便从叶梓桐的手里垂了下来,在轻风的吹拂中悄悄扭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