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热?”离君莫就势抱住她的脑袋,血淋淋的眼细细摩挲过她的眉眼:“脸如何这么红……”
“如许,是不是好些了?”离君莫指尖一扬,夜星阑潮红的双颊就在他微微勾起的嘴边,仿佛一道只待享用的盘中餐。
“别急,我们的日子很长,我说过的十次,一次都不会少。”离君莫逼近她的嘴唇,说完,悄悄用舌头舔了上去。
“离君莫!”夜星阑羞愤至极,他如果没阿谁意义,她究竟在乱想甚么!
“你干甚么!”夜星阑一冲动按住了离君莫的手,但一股黏稠滚烫的触感沾手,她才惊觉他是剜破了本身的手心。
“那就把衣服脱了。”说着,离君莫的手就滑入了她的衣衿,还不等夜星阑反应,两件外套就被抛了下去,薄薄的里衣将她娇羞的身材完美显出。
“这我晓得,但还是感谢你。”夜星阑说完,便听到他嘲笑一声:“别欢畅太早,这龙蛋是福是祸,还尚未可知。”
“让你乖乖被我吃掉吗?”离君莫邪魅的莞尔,伸手挑着她血红的脸:“我可没说过是这个代价,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我想甚么时候享用就甚么时候享用。”
“我一会儿另有事,你要做甚么就快点做吧……”夜星阑一边耻辱的说,一边忍着离君莫销魂的挑逗。
离君莫笑了笑,并没答复夜星阑的话,只是更加用力将鲜血淋漓的手按在龙蛋上,一点一点,直到腥膻的气味斥满屋内,直到龙蛋由乌黑变成诡异的红……
夜星阑挣扎了好久,才咬紧嘴唇爬上了离君莫的床,他正眯眸看她,血眸在暗影中仿佛含着调侃的笑,叫人又怕又厌。
“甚么?”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离君莫神采更加惨白,回想起他咳血的模样,她不由心紧了紧:“你干吗……伤害本身?”
“此次,可不成以……轻一点?”夜星阑红着脸在他耳边说,离君莫身上的味道很浓烈,总能让她遐想起疼痛和惊骇。
“你来。”离君对她招了招手,帘帐里半遮半露的身躯非常魅惑,连沙哑的嗓音都变得勾魂摄魄。夜星阑本该是怕的,可不断跳动的心脏,却表白了她的一丝冲动。
夜星阑走到帐前便愣住了,通红的脸已经不能见人。
待离君莫罢手分开,他已经不得不借助一旁的床柱。
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只当豁出去了,这类事再耻辱也比丢命好。她不竭安抚本身,却没发明面前人越渐深诡的笑意。
但既然晓得躲不过,她还不如主动点别让他看扁。
“是好些了。”夜星阑咬咬牙,一下抱住了离君莫,他坚固的肩膀不测的有安然感,即便他身躯是冰冷砭骨的,也仍让她如火焚身。
“感谢你……”夜星阑看向离君莫,他已经侧卧在床,帘帐垂下来,看不清他的神采是不是又丢脸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