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轿中的许画扇哀思欲绝。
许画扇脸上的神采僵了僵,接过徐妈手里的避子汤就喝了下去。
白文怡讽刺地看着她,“小贱蹄子,你还希冀王爷给你做主,你不过就是个奉上门的玩意儿,一个外室生的轻贱胚子,还想生下王爷的种,你配吗?来人啊,给我把她扔出去!”
“徐妈,这药是如何回事?”许画扇艰巨问出口。
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走出去,一左一右将下体流着血的许画扇架起往外走,从后门扔出了凌王府的大门。
白文怡身边的丫环走过来,抬手便狠狠扇在了许画扇脸上。
正沉浸在哀思中的许画扇仓猝翻开轿帘问:“是哪家?”
等在后门的轿夫看到许画扇被扔出来,一个个焦心上前,将许画扇扶进了肩舆。
许画扇约莫等了半柱香的时候,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平常一刻钟便好了,何必等这么久?
一个女人若没有子嗣傍身,那结局不消想,定是老无所依,惨痛非常。
丽妃那老妖婆还时不时宣她进宫,以教养儿媳的名义磨搓她,若这个时候许画扇被纳进府里,万一再怀上子嗣,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可嫁出去的日子并不好受,褚宵辰别说碰她,便是看向她的眼神都尽是嫌弃。
白文怡嘲笑,“哪个许女人,咱王府有个许女人我如何不晓得呢?”
是啊,她本身不就是靠这类手腕,让褚宵辰娶了本身吗?
丫环安抚白文怡,“她一个外室生的轻贱胚子,还想跟您抢王爷,也不晓得撒泡尿照照镜子。”
“不,这,这如何能够是避子汤!”许画扇捂着剧痛的下腹看向白文怡,“你到底给我吃了甚么?”
丫环这么一说,白文怡很快便沉着了下来。
她这厢正忐忑着,便见徐妈端着汤药仓促走来,“对不住了许女人,有些事情担搁了,让您久等了。”
她附在白文怡耳边,用只要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夫人,这时候找那许画扇的费事,恐怕不当。”
白文怡抬眸看向了那正放在炉子上炖煮的汤药,凉凉道:“这姓许的贱人敢偷腥偷到我头上,那我今儿个就让她瞧个真章!”
徐妈说:“这许女人是沈府的表蜜斯,跟了王爷好长一段时候了。”
丫环道:“若真是如许,恐怕正中对方下怀,她不敢将此事说出去,证明王爷还没有纳她做妾的筹算,她本身也不敢犯了王爷的忌讳,如果您帮她把这件事鼓吹出去,到时候她一卖惨,王爷纳了她进府,她再使那狐媚之术,让王爷夜夜宿在她那边,到时势面对您可就很倒霉了。”
徐妈从速解释,“哎哟,侧夫人,这如何敢呢,主子们生是凌王府的人,死是凌王府的鬼,如何敢做出这等背主的恶事,这药啊,是给许女人喝的。”
这丫环是白文怡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