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了，他也严厉了起来：“我这一把年纪，也没有碰到过一个道境的高人，只是听师长的口口相传报告罢了，如我了解得没错的话，这不是‘得道’，而是方才贯穿天然之道的入门！”

“能者为师，鄙人龙虎门抱元，枉活了一把年纪了，都活到狗身上了，还请您不吝见教。”

太上长老发话了，李毫不能再留在这里，便躬身告别，带着晁晃和袁朝年先分开。袁朝年分开的时候，只是对杨凡勉强的笑笑，没有再说甚么。杨凡确切是他的好表率，但这表率的标杆未免太高了，压力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