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尸王_第十四章 犯众怒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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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那几个村干部厥后不是英年早逝,就是古怪暴亡,没一个善终的。从那今后,村民们更加畏敬树爷爷了,逢年过节必来树下上供。碰到旱涝灾害,收成不好的年景,也要来上供,祈求树爷爷保佑。

我内心打起了锣鼓,这个可骇阴沉的鬼处所平时底子就没人敢靠近一步,差人如何俄然跑来竖起了警示牌?莫非是“地蛋大王”尚金钻出甚么不测了……我不敢再往下想,摸黑走进林子里,找到了昨早晨挖的那座宅兆。

尚金钻的爸爸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尚金钻的妈妈也不消别人搀着了,俄然变得像母老虎一样凶暴,她扑上来就薅我头发,两只指甲缝里塞满泥垢的爪子在我脸上、脖子上乱挠乱抓。

我爷爷是全部童氏家属春秋最大的父老,也是名义上的老族长,固然现在不兴这个了,但要放在畴昔,老族长绝对是可骇的存在。村长的任免都得老族长点头才行,老族长就是村里的土天子,要你半夜死,毫不留人到五更。

坟头已经被我铲平,不过昨早晨我并没有动那块墓碑,而现在墓碑却被人推倒,压在了墓室的正上方。地上另有很多混乱的足迹,散落着十几个烟头,看模样不久前有一伙人刚从这里分开。

有的人不信赖树会流血,我爷爷亲眼所见,此言非虚。

我找遍了坟场的每一个角落,没发明尚金钻的踪迹,各种迹象表白他已经被人给救走了,至于运出去的是大活人还是尸身,就不得而知了。

传闻当年移民时,谁也不肯意分开祖祖辈辈糊口的故里,移民途中老有人逃窜,官兵就用绳索捆住他们的手,像串蚂蚱一样串起来走。谁想上厕所了就向官爷打陈述说要去解手。

我不敢久留,顿时分开了绝户岭,开车回到了村里。

五八年大炼钢铁,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干部想把树砍了烧火炼铁,他们请我爷爷给算个好日子,我爷爷绕着大槐树走了一圈后,叹了一口气,就劝他们,老话说得好,槐树遮门,断子绝孙。这棵树已经成精了,你们只能敬着,不成冒昧!

我刚把车停在村委会内里的一块空位上,那些人便呼啦一下围了上来。我一看冲在最前面的恰是村长尚宝剑,前面跟着他的弟弟和弟妇,也就是尚金钻的父母。

“就是他!昨早晨来俺家借锨和镢,还是俺拿给他的,俺咋那么胡涂啊,俺咋就没看出这个小私孩子起了杀心,俺那薄命的儿啊!你还俺的金钻……”尚金钻的妈妈血泪控告。

我一下子懵了,如何,金钻真的挂了?我一下子触景生情,也换上了一副哭腔:“哎呀,我的金钻啊!我还没来得及喝你的喜酒,你咋就飞升了呢!咱俩但是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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