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颤抖的手去解慕容萱胸前衣衿的扣子,但是慕容公主跟我紧贴在一起,他慌乱当中如何解也解不开。因而他又去掀公主的绣裙,神神叨叨地说:“前面不可,就从前面吧。”
“童天骄,你少来这一套!全部临仙镇的人谁不晓得绝户岭是连鬼都不敢来的处所。如果不是想大捞一笔,你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深更半夜偷偷跑来挖坟?”尚金钻穷追不舍,看模样是要突破沙锅问到底,“我也不跟你弯弯绕,今儿个就把话挑了然说,配阴婚搞一盒骨灰还四五万呢,你背着的这具古尸但是代价不菲的文物,卖到外洋,倘若赶上一个识货的里手,随随便便赚他一笔,都够后半辈子的吃喝了。”
我一看干脆也撕破脸皮了,便冲他呼啸:“你特么有点爱国心行不可,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我不卖!”
说完,我背着公主头也不回地就往坟场外走去。
尚金钻伸出右手食指,扒开瀑帘,勾住慕容萱的下巴,将她的头缓缓抬起来。那张脸只能用“艳绝”两字来描述,尚金钻只看了一眼,魂就飞了。
晕厥的刹时,一股恨意涌上心头,金钻啊金钻,你真是个彪子,竟然朝自家兄弟动手,你闯大祸了知不晓得,公主的脚不能沾地……
尚金钻俄然翻开手电筒,对准我的脸,我下认识地把头扭到一边,并抬起一只胳膊挡住射来的刺目光束。
我攥紧拳头,嘲笑道:“地蛋大王,你丫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咱俩就恩断义绝!”
尚金钻冒死往前跑,但他却感受本身的双腿在倒着走,眨眼间他便又回到慕容萱面前。只听“嘭”的一声,他身上的叶衣爆炸,树叶如天女散花般落下来,他穿的棉衣也炸飞了,只剩下一条遮羞的短裤。
我顿时认识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必须得做点甚么了,不然我这不争气的发小很能够小命不保。我冲畴昔,一个飞踹将他放翻在地,又在他身上狠狠踩了几脚,佯怒道:“好你个地蛋大王,胆敢猥亵公主,如果放在当代,少不了诛灭九族!尼玛想吃我家娘子的豆腐,看我不踩扁你……”
“这个小私孩子倒是艳福不浅呐!”尚金钻撒气似的又踢了我两脚,“连古尸都对他缠绵不舍,我倒要看看这是个甚么货品。”
慕容萱的脑袋依偎着我的肩膀,一顶满头珠翠的凤冠晃得尚金钻直眨眼睛,好像瀑布般的青丝贴着她乌黑的脖子垂散下来。
尚金钻一个箭步窜到我前头,挡住我的来路,冷冷地说:“绝户岭是你家开的吗?这片坟场里挖出的宝贝,见者有份,你休想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