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沉默半晌，道：“噢……”

小鱼儿大笑道：“你哭也没有效的，我说过要还你几拳，就是要还你几拳，一拳也不会少……”

小鱼儿大笑道：“我或许是个好人，但却毫不是孬种。别人想要我干甚么都轻易，但谁也休想叫我告饶。”

两小我挤在马背上，靠得紧紧的，断念兰只觉身子又轻又软，像是靠在云堆里，既不肯动，也不肯说话。

小仙女嘶声呼道：“你敢！你若真的，我……我死了也不饶你！”

黑蜘蛛嘲笑道：“我若用心要跟住一小我，就算跟上一辈子，那人也不会晓得。我若不肯被人瞧见，当今天下，又有谁能够瞧见我的影子？”

断念兰叹道：“你已找不着他，任何人都找不着他，江湖传言，十几年前，他不知为了甚么，突入恶人谷，今后就没有再出来，他固然剑法无敌，但遇着那很多恶人，只怕……还是难逃毒手。”

断念兰道：“这……这我却不清楚。”

小鱼儿笑嘻嘻道：“我何必再想甚么体例？你觉得我真的打不过你？我先前只不过是懒得和你脱手罢了，常言道，好男不与女斗，我……”

小鱼儿大笑道：“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将我瞧得比这藏宝图还重，这类朋友我也要交的……只是，黑蜘蛛，这又算甚么名字？”

断念兰沉默半晌，悠悠道：“我真没想到，你真的打起来时，竟那么狠，那么不怕死……”

小仙女如何也想不到这病笃的人还能脱手，脚一麻，身子被抡起，头一晕，腰上挨了一脚，接着就摔在地上。

断念兰又惊又喜，颤声道：“小鱼儿，你……你这是如何回事？”

他话未说完，小仙女的手掌已到了他面前。这一掌招式倒也平常，但却奇快，的确快得不成思议，若非目睹，谁也想不到世上竟有人脱手如此迅急。小鱼儿口中说话时，眼睛虽一向盯住她，防备着她，但这一掌击来，他竟然还是躲不开。

小仙女闭着眼睛，眼泪已连续串流下来。

小仙女全部软玉般的肩头都露了出来，她嘶声痛骂道：“你这恶狗，恶魔……”

黑蜘蛛怒道：“谁说我年纪小！”

小仙女泪流满面道：“你……你好狠……”

小鱼儿大笑道：“不错，驰名美人的后代，的确有很多是找不到父亲的，只因为能够是她父亲的人太多了。”

断念兰咬着嘴唇，道：“只可惜你迟生了几年，她现在已经老了，但江湖中老一辈的人听到‘玉娘子’张三娘的名字，心还会直跳。”

他固然疼得龇牙咧嘴，还是笑道：“就因为她太快，以是打不死我……脱手太快，就不会太重，这事理你莫非不明白。”

说着说着，他已一拳打了出去。他连续打了四拳，打得可真不轻。小仙女闭着眼，咬着牙，哼也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