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尝试着企图念和识海中悬浮的金丹秘录融会,很快学会了内里的内容。
白叟孔殷地翻开玉盒一看,如获珍宝:“哈哈,公然是三百年份的龙骨草。小易啊,老夫会记得你这份大功,改天送你几粒养元丹。”
这一刻,他非常认同四长老之前那句话:丹道一途,通俗似海……
容彪眼睛都红了,养元丹他至今也只服用过一粒,二长老开口就要送几粒,这实在太伤害他的自负了,这位丹痴长老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当下二长老也不再固执于空间玄器的事情,翻开了几个玉盒,不由得惊呼起来:“五百年的血人参,五百年的何首乌,四百年的玄灵根……”
二长老怒了:“猖獗,我这金丹院,何时轮到他来指手画脚了?你归去奉告他,如果再敢派人靠近金丹院半步,老夫便出去云游四海,十年不炼丹!”
二长老:“这血人参被人切去一半,不过炼出五粒周天丹应当不成题目。”
值得光荣地是,他另有压箱底的妙招。
二长老是一个丹痴,也是容家最特别的存在。
轻易还没来得及说话,顿时感到手里一松,阿谁玉盒已经落在了二长熟行里。
唯有咒法境以上的玄修,方可开释出如许的玄术火焰。
他死死盯着轻易手中阿谁玉盒,猜想着内里到底装着甚么灵药。
“此话当真?”二长老顿时转过身,像个长幼孩普通,凑畴昔眼巴巴地望着轻易。
容彪差点吓得尿了裤子,二长老如果是以不炼丹,族长一脉恐怕会成为容家公敌。这位丹痴长老一年都可贵说几句话,不过一旦开了金口,比族长的号令还管用。
“你才开口,谁批准你在老夫门口大喊小叫?”一个衰老的声声响起,紧接着轻易和容彪都是面前一花,一个须发皆白的白叟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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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回身进了他的寝室,过了一会儿,他去而复返,谨慎翼翼将一部厚厚的古籍递给轻易,千丁宁万叮嘱道:“你就坐在这里看吧,这秘典乃是老夫年青的时候奇遇所得,老夫视若性命,你翻页的时候轻一点,牢记不成将册页破坏了。”
轻易捧起古籍,瞥见封皮上写着四个古篆:金丹秘录。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轻易刚才手里那盒龙骨草,底子是个幌子。
“也好,你出去吧。”二长老满脑筋只想着灵药,完整忽视了容彪的感受:“彪子,你归去吧,我这院子无需看管。”
轻易喜出望外:“好!”
容彪为莫非:“二长老,这是族长的号令。”
轻易:“那你为安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