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日子也不晓得该如何过,之前是吃饱一天年一天,现在我住在狼的家里,我杀不了他,又逃不了,他神通泛博,我连坐几班公交车都能找到我。
狼不在,我们显得比较密切,聊的话题也是少女向,聊着聊着,不知如何就说到了月事这个东西。
女仆姐姐放上面条大步上楼,狼竟把我抱了起来,往房间走,我张着嘴痛叫,往他胸膛上乱锤,可他步子够快,没一会就到我房间了,还把我放到床上。
我真是不利透了。
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你该不会是没来过月事吧?”
面前的风景就像老旧的拍照机一样,女仆姐姐深吸一口气,仿佛问了我一句相称首要的话。
我夹紧了双腿,女仆姐姐刚好返来,上面另有股湿湿的感受,一手摸下去都是血:“啊!”
昏黄中,乃至不晓得本身说了甚么做了甚么,认识很恍惚,不久便睡了畴昔,等醒来后就甚么都不记得了,只晓得被女仆姐姐扎了一针。
狼拉过椅子,坐在我的劈面,想要触碰我,但我一下子躲开了:“少假惺惺的!”
我就吃了,木瓜被炖得很软,用舌头压一下就能化,挺好吃的,然后狼神不知鬼不觉的返来了,站在我们身后,把我吓得心都凉了。
“哦……”实在我内心已经吓傻了,不过她说没事,那必定没事。
我抿抿嘴:“我每时每刻都想把你杀了,为甚么留着我?”
我的内心刺痛了那么一下,没有说话,悄悄的趴着,然后她松开手了,仿佛沉着了很多,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初夏,我晓得你不是坏孩子,你是不是有甚么难处?”
止痛药很快就见效了,她还教我垫了卫生巾,总算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