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奎固然不至于没有摸过枪,但是他究竟只是一个智囊,枪法并不精准。并且面对的还是十米开外又会武功的持重,尤奎能够射中的概率比大炮打蚊子都低。
持重刚想辩驳几句,却听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谁说持重没有带路人的?我赵凌志这三个字,还是能当得起戋戋带路人资格的吧?”
“呵呵,好大的口气。那我就要看看,老天爷到底会派谁来帮他!”
陈震虎一声令下,便见陈斌领着几个兄弟抬着一干物事走了出去,一阵忙活将香堂摆在了会场讲台上。
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遇见经历老道的老农,还是牵着牛鼻子就玩死这只牛犊!而持重就是那只牛犊,雷豹跟尤奎则是老农。
“要不你把那牌子给我,我替你叩首?”
这个在本技艺下当了几十年刑堂副堂主的熟行下!他明显已经默许了跟随本身,如何会在这类关头时候变卦?到底为甚么?
“跪下,快给尤爷跪下!”
香堂的上面还放着木板,叫做二板桥。最高处则摆着一尊关公夜读中秋像,在关二爷的脚下放着洪门总会的一把镇山大刀,气象森严。
就在世人觉得持重就此落败的时候,却听一声浑厚的声声响起,接着一个膀大腰粗的中年人站了出来。
而持重刚才骂尤奎的几句话,更是让在场的统统大佬面色非常出色。
这话顿时引来雷豹亲信们的一阵哄堂大笑。
叽叽喳喳的一阵讽刺,持重面色倒是没有一丝窜改,反而嘴比赛渐上扬,笑了起来:“给你这娘娘腔叩首?我怕我磕完下半辈子就不举了。”
竟然是陈震虎!
长年混社团的他们绝对少不了打仗脏话,但是能够把脏话骂到这类境地,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雷豹冷哼一声,倒是早就预感到赵凌志会出头。不过赵凌志肯出头又如何?能给持重开坛的首要人物仍旧没有。够得上开坛资格的堂主二路元帅等大爷都保持了中立或者跟随雷豹,持重明天倒是别想找到一个能给他开坛的人!
而其别人,不管是杨戟还是冯仙蒂,都帮不到持重。杨戟不是洪门中人,冯仙蒂又不敷资格,故意有力。持重仿佛真的堕入了窘境。
洪门香堂由三层叠成的供奉台构成。第一层的右边放羊角哀,左放左伯桃。中间一层则供奉梁山泊一百零八将。基层供奉前五祖蔡德忠,方大洪,胡德帝,马超兴,李式开後五祖李式地,洪太岁,昊天后,林永超,姚必达。
“你……骂谁娘娘腔呢?你有种再说一遍!”尤奎一怒,指着持重道。
而在木头的下方横书着四个字——木立斗世。
愣了。气愤,气愤,还是气愤!一阵阵的气愤从尤奎的脚底冲到头顶,他的神采刹时变得通红,声嘶力竭的喊道:“都别拉我,我要砍死这个扑街仔!冚家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