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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英法是甘愿舍了沙皇和俄国，也不会轻饶德国的。`看来尼古拉二世命里必定是有一场血光之灾的，这大抵就是所谓的宿命吧？

赫斯曼和施莱彻尔乘坐的马车靠近勃兰登堡门的时候，人群已经将宽广的门路完整堵死，马车没法再进步。`

“如果协约国还不让步呢？”

他的话说得含混，但是赫斯曼却能听懂。沙皇能够要悲剧了。威廉二世不会把他方才“认”下的好兄弟尼古拉二世从柏林带走。他要让他在柏林，落入亲俄的反动党人手中――如果协约国不筹算饶了德意志帝国的话！

人们喊着在赫斯曼听来非常天真的标语，一双双眼睛中透出的都是镇静和对将来充满等候的眼神――他们现在必定不会晓得，除了在《十四点战役前提》中说好的洛林和阿尔萨斯以外，协约国会夺走波森、西普鲁士、部分东普鲁士和西里西亚，还会拿走半个石勒苏益格，还会有一些地盘割让给比利时，德国统统的殖民地也都将会丧失。别的，德国人还要求德国赔款226o亿金马克（算上利钱过3ooo亿，厥后在美国的调停下减半），还出兵占据了鲁尔区，拆毁了大量的机器设备……

“让一让，让他们畴昔。”

“签订不割地、不赔款的战役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