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波罗的这里还算是俄罗斯帝国的地盘？”赫斯曼问，“他们不承认《布列斯特条约》，这里应当是俄罗斯的一部分吧？”

他们到底想干甚么？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赫斯曼和尤苏波夫公爵已经到了一间敞开着大门的集会厅外。就在这时，奥丽加女至公的吼声俄然从集会厅里传出。

塔林城建于13世纪中叶，有上城和下城之分，上城是给贵族和宗教阶层等上层人士居住的，一向保持着中世纪的气势。建于堡垒山顶部的托姆别阿宫就是塔林上城的中间，这座始建于丹麦殖民期间的庞大堡垒，颠末端几百年来不竭的扩建改革，现在已经不是一座伶仃的城堡，而是一系列被城墙包抄的宫殿，有点近似于中国的紫禁城。现在这里不但是波罗的结合公国的权力中间，同时也正在成为全部俄罗斯帝国的心脏。在托姆别阿的城墙内，帝国的各个衙门都在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