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端压服？”凯塞林皱皱眉，“听着像个犹太贩子。”

“那人就是我。”赫斯曼明灭着眼睛，从办公桌后站起家，走到凯塞林这个将来的“纳粹分子”跟前，和他握了动手。“阿尔贝特，你交运了！因为我们有一个很首要的任务要去完成……这个任务会让我们在几个月后成为少校。”

“阿尔贝特，固然俄国反动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奇迹，但我们毕竟不是配角……我们不是在台前风风景光的大人物，乃至不会在任何干于俄国反动的汗青书上留名，我们俄国反动的幕后豪杰，同时又是反动的中间商。”

“赫斯曼上尉！嗨，赫斯曼上尉！”

“真的？”凯塞林上尉将信将疑。

赫斯曼点点头，又道：“运气再好些，战役结束前我们都会成为中校。”

“布尔什维克分籽实际上不是无当局主义者，他们只是不要沙皇的当局，同时想要建立本身的当局。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帮忙他们在俄国建立政权，这个布尔什维克政权将会崩溃沙皇的军队，让我们博得东线的战役！”

“布尔什维克！俄国！天哪，我们要把那些无当局主义者送去俄国？”

赫斯曼耸了耸肩膀，“我在大总参谋部没有甚么熟人，阿尔贝特，你能来当这个联络官吗？”

不过后者仿佛个跟屁虫一样整天跟着鲁登道夫，以是这间办公室根基是空着的――赫斯曼实在也是第一天在这里上班，并且他也待不了几天就要出发回瑞士了。

“当然是些很要紧的事情，”赫斯曼给凯塞林倒了一杯咖啡，咖啡豆是他从瑞士带返来的。“将列宁和布尔什维克的魁首们送回俄国只是个开端，接下去的事情更加艰巨，我们要帮忙布尔什维克博得俄国政权，还要在这个过程中让德意志帝国赢利。”

凯塞林一笑：“当然想插手了！这但是晋升少校的机遇。路德维希，我欠你一小我情了！”

“中间商嘛，”赫斯曼微微一笑，两手比划着说，“就是要两端压服，竭尽所能去促进买卖。”

“路德维希，你是在哄我吧？”凯塞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