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国人在关头时候还真是会帮倒忙啊！

“那么快？”埃特尔惊呼一声，他晓得这个“帮忙”意味着甚么。

“对！十足枪毙！”

......

“快看，那是布尔什维克的步队！”

“没有那么快，不过叛逆的日子也不会太远。”柯伦泰道，“因为临时当局很快就要宣布和德国战役到底的政策了！”

一个四十多岁，打扮得比克洛伊还要新潮，烫了波浪式的头发，穿戴一件淡红色绸衣，腰上束着一条大金扣皮带的妖艳女人守在了维堡区赫斯曼等人的临时居处一楼――赫斯曼等人被列宁安排在了彼得堡工人聚居区的一栋陈旧的，有个庞大的铁皮烟尘的两层小楼内里。

“甚么事情？”

镇静的时候老是过得很快。

“彼得.安德烈耶维奇（赫斯曼的化名），终究比及你了！”

列宁和他的布尔什维克党人们在彼得堡各处大声疾呼――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那些金马克的原因，一度人见人厌的导师竟然在4月下旬的时候争夺到了充足的党内支撑（不支撑他的人都退出了，导师不是克伦斯基，他可不讲包涵），《四月大纲》获得了通过。彼得堡的布尔什维克一下子活泼起来，到处演说，到处披发传单，到处构造集会，还在《真谛报》上颁发一篇又一篇极具煽动性的文章。

因为在这座都会中产生的事情，在他看来就是一场场怪诞不经的闹剧。统统的俄国人，除了脑筋清楚的列宁，都仿佛变成了一场玄色诙谐中的演员。他们每一小我都是艺术大师，将一场民族的悲剧归纳成了让人不由发笑的笑剧……当然，你必须站在德国人的态度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