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林家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已是被人查抄,听荃儿探听而来,太傅府被查抄,本是查不出脏物,却被人找出了大量的财帛,另有几十万的现银。
慕容远并未多说,交代了荃儿照看林太傅后,便回了屋,这些日子没能好好安息,自是要安息一番。
半响后,慕容远才提及帐本一事。
容珏皱了皱眉,十三虽年幼,可齐家却一心想扶十三做太子,现在大皇兄因先前一些事被训,这立储君一事也今后拖了好几年。
容珏能想到的,慕容远也早就想到了,若不然也会将人一并交给七皇子庇护。
“阕儿,你可算返来了,快让母妃看看,可受了伤?”齐妃担忧了好几日,更是心神不宁,因不能出宫殿半步,也只能让人去知会自家大哥派人去寻。
就是不明白,为何作为皇子就非得争夺太子之位当今后一国之君的君王,君王虽是一国之王,可为事劳累,特别是这后宫当中明争暗斗,更是让人看的揪心。
“既是如此,林太傅有何筹算?”
慕容远岂会看不出林太傅想的甚,不慌不忙道。“我天然是会说话,且,先前我可曾说过本身不会说话?”
林太傅醒来后已是第二日,一见着慕容远便开口扣问了林心雅一事,慕容远只道人现在在安然的处所并无大碍,这才让人放宽解。
如果人出了事,定也会传出动静,最起码,齐家那边是必然会被人威胁。
就连吃食也得让人一一试吃过后才气进食。
慕容远说完这话,林太傅当下瞪大了双眼,冲动道。“你说甚么,重阳兄死了?”
这话也算是听得明白,林太傅无计可施,慕容远只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有了他这番话,圣上自是对劲。“那就好生护着他,临时不要让人露面,此事也不到他露面的时候。”
紧接着便是慎重的朝慕容远伸谢,这一动,便牵动了内伤,引的人面色惨白不已,慕容远赶紧扶了他一把,沉声道。“林太傅不必客气。”
听慕容远开口说话,林太傅当下哑然不已,惊奇道。“本来容幕公子会说话?”
容珏点了点头,至于与容幕买卖一事自是没说。
见她点头应是,林太傅继而问道。“究竟是被何人所害,这是何时的事?”
林太傅乃是圣上的亲信,这些年暗中一向汇集针对那些赃官贪吏,即便表白上明珠暗投成了李丞相一党,可真正忠心的自是当今圣上。
容阕听了容珏的话,当上面如死灰,神情恹恹道。“七哥,此次我出宫一事,父皇可已晓得了?”
身后的人声音明显有些怠倦,慕容远内心一软,从心底荡出了一丝丝的非常,生硬的身子也不知不觉放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