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写,那就给我背,甚么时候全数背下来,甚么时候起来!”二夫人真的被气到了,语气都有些颤抖。
扶柳拿来笔墨纸砚,云溪将羊毫拿在手里,非常傻气的笑了笑,姐都好几年没拿过笔了,在当代时写字都是用键盘,她连钢笔如何拿都忘了,更不要说羊毫了。
二夫人走后,依秋和香梅就像两个门神一样站在门的两边,眼巴巴的看着她们。
她不由在内心感慨,到底是有武功根柢,只是不幸了她啊,谁来救救她啊?
扶柳和依秋见她拿着笔就像拿筷子一样,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二夫人被气的差点吐血,但转念一想,这丫头出身低,她的姑姑和姑父都在镇国府当差,想必也没有钱供她读书认字。
云溪站在那边傻了眼,唉,连大将军的女儿都跪了,她再想想本身的出身,算了,跪就跪,姐能屈能伸!
云溪用心将书倒着拿着,一脸苦闷道,“夫人啊,不是我不想背,实在是因为我跟它们不熟啊,它们能认得我,我不认得它们啊。”
二夫人,算你狠。
就如许冗长的熬过了一天,连一向站在门口的依秋和香梅都累得坐在了门槛上。
云溪感受本身的膝盖已经麻痹无知觉了,何况一天都没吃东西,铁人也接受不住啊,当然,除了她中间的赵女侠。
“夫人啊,我不会写字啊。”云溪故作弱弱道,哼,想罚姐抄家法,姐自有体例不抄!
二夫人临走时看了赵娉婷一眼,见她傲岸的跪在那边,乃至都想过拿笔,她转念又想到了大将军,此时大将军正带兵在边陲护国,返来必然军功赫赫,算了,她不抄就不抄吧,免得获咎了大将军。
“给我跪着抄!”二夫人见她们还站在那边,没由来的一肚子,再次冷喝道。
二夫人见此,神采都变了,连笔都不会拿?
云溪固然跪在蒲团上,但时候久了,这腰还真有点接受不住,她斜眼偷偷看了赵娉婷一眼,见她还是涓滴不动的跪在那边,脸上更是面无神采。
芙蓉很快拿了两本厚厚的书走了过来,一本给云溪,一本给赵娉婷。
但是就这么一个没知识、没文明、没本质、没教养、没端方的野丫头竟然成了她儿子的女人,并且还在粉碎他儿子与儿媳的干系,这口气她实在咽不下去。
她跪在那边,拿过那本沉甸甸的沈家家法,的确欲哭无泪,这么多,抄一遍都不知要抄到何年何月,还一百遍?
赵娉婷固执半晌,到底还是跪了下去,但是脸上的神采还是傲娇的很,表示她内心不平。
祠堂内过分阴暗,一天到晚也没有阳光晖映出去,云溪也不晓得现在几点了,她只晓得本身很饿很饿.....
依秋坐在门口,她昂首看了一眼天气,愁闷道,“香梅,天都将近黑了,二夫人该不会是让我们一向在这里陪着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