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叹了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黑瓶子,走到她跟前道:“这些山茶皆是白百里挑一的名种,随便一株运到别处便是代价不菲的宝贝。看来种者颇废了一番工夫。”
杜若将头侧向一边,身子却没有移开。
杜若的眼泪也落了下去,回身便缓慢地跑向山坡。
杜衡怒道:“杜若,你给我适可而止!又不是念及你幼年丧母,哪个肯即使你到现在这个境地?你别觉得我不敢打你!”
秦非三步并两步跑到跟前,杜若尖叫道:“你别过来。”一手捂着右肩,柔滑的肌肤模糊从指尖暴露,白润如凝脂,身边的花枝上挂着一片白布,兀自颤抖。秦非脸一红,当即别过甚,同时从身上解下外套,伸手递出。
杜衡冷冷道:“你说杜若喜好次仁?”
秦非摇点头道:“花种得再美再好也不过是为了讨人欢心,如果这些山茶空负鲜艳却只让杜女人悲伤。那么留下又有何用。”言毕拔脱手中黑瓶瓶塞。
杜若调头就走,身后却响起杜衡冷冷的声音:“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