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进寿康宫,就听闻兰贵妃宣召阿娆,心中感受不大妙,先去了宜兰殿,谁知他的直觉如许准。
固然他将事情的原委奉告了太后,但太后早已不再插手宫中事件,万一德妃真求皇上赐婚就迟了。
“唉——”太后长叹一声,“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叫哀家费心,哀家问你,你今儿如何又有空入宫了?”
萧祈从袖子里掏啊掏,取出一个小锦匣,笑眯眯的递到太后跟前:“这但是孙儿亲身雕镂的,今儿晌午方才雕镂好,孙儿就迫不及待的赶来宫里献给皇奶奶,皇奶奶瞧瞧喜不喜好?”
德妃惊诧道:“甚么,刀伤,温儿他怎会受了刀伤?”她又看向太病院的太医,“你们是如何医治的,莫非连刀伤都看不出来吗?”
为何厉王不准太医查抄伤口?
她问司娆道:“你就是太后宫里的司女人吧?”
司娆模糊感觉有那里不对。
太后见萧祈反应有些过激,心中迷惑,她叮咛宫人将七公主送归去,然后问道:“小祈,你仿佛很在乎那位谢女人,莫非你熟谙她?”
薛芜面无神采:“他清楚受了刀伤,并且伤口已经化脓,才导致他高烧昏倒,为何说是猛虎所伤?”
“你——”
司娆愣了一下,再往里走,她看到一个熟谙的人。
见到萧祈和司娆走过来,她的神采俄然变得有些丢脸。
太后的话正中萧祈下怀。
薛芜怒道:“那里来的野狗狂吠!”
“能够德妃误觉得五哥喜好谢蓉蓉吧。”
说完,她如有所思地看了司娆一眼。
他正筹办去厉王府,摸索厉王对娶谢蓉蓉为正妻的态度,不想他竟俄然身受重伤。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夏禄吃紧来报:“太后,厉王殿下出事了。”
太后接过锦匣翻开一瞧,竟是枚玉佛挂坠,玉佛挂坠她有很多,另有方才兰贵妃送的玉观音,雕工不比这个差,可贵的是孩子的情意。
萧祈接着道:“皇奶奶,您就别想了,五哥压根就没看上谢蓉蓉。”
她不是带着孟东风一起去北梁了吗,为何会呈现在厉王府,莫非厉王真的命不该绝?
她踌躇地看了一眼萧祈,又看向他身边的仙颜女人,猜想她必然就是司娆。
太后“嗯”了一声。
当中一个太医道:“回禀娘娘,并非微臣看不出来,而是殿下不准臣等查抄伤口。”
莫非他有甚么把柄落在那小我手里,被那小我威胁?连命都不要了。
太后看向司娆,笑道:“那可真是巧了,老五能订婚也是件功德,只是不知这位谢女人的父亲是哪一年探花,现在身居何职?”
七公主道:“母妃说这几日没见到父皇,等见到父皇,父皇听了必然欢畅。”
“民女司娆拜见德妃娘娘。”
神医?
薛芜想了一下:“也好,让她留下打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