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柔的心又是一抖,咬住嘴唇不敢说话。
“呵呵……”司娆嘲笑着诘责,“你不是借着秋扇的嘴说了吗?”
她笨拙透顶,竟信赖了他的大话。
司娆减轻力道,司念柔痛苦地扭曲起来,神采涨得通红,青筋暴凸。
“哥,那不是司娆吗?”
她恨不能直接啐到司娆脸上。
“哥,有买卖奉上门哪能不做呢?”
“二mm……”司念柔咬住唇,凄惶地望向司娆,“我向来没说过是你推我滚下楼梯。”
周清燕和司念珠都是司念柔的狗腿,当然,她们之间也有嫌隙。
“你——”
谁知因祸得福,找到了摧心草。
随后,有个年约二十,嘴唇肿破,戴着缨子帽儿,着青色直身的男人目露凶光朝外望去。
说完,她看向张太医,“张太医,费事你了。”
司娆嘲笑道:“论演技,大姐姐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摧心草是解鸩羽之毒的主药,还要再用到十几味贵重药材,没有几百两下不来。
“再不拿钱,我掐死她!”
周慕雪红着脸忸捏道:“娆丫头,确切是母亲冤枉了你,这就是一场曲解,但你也不能……”
司娆没想到她随便找到一家药铺,竟然是周家的。
街东头恰好有一家药材铺子,叫回春堂。
一见到司娆,他下认识地捂住了肿成腊肠的嘴,怒道,“你去奉告德子,不准卖给她!”
养母身后,养父郁郁而终,独留下一子,也就是她的弟弟沈宜。
那但是侯府公子,就凭她司娆也配?
诊完脉,张太医又当真地查抄了司念柔脑后伤势,摸摸胡子道:“还好,大女人只是受了一些重伤,老夫给她开些消肿化瘀的药,过个几天也就好了。”
周慕雪愤恚道:“轻柔一片美意,你怎能如许待她?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入府时,我送你的玉镯就值一千两,现在那里另有脸来跟我要钱。”
“女人,你想买甚么药材?”
宿世,养母在这个时候中了一种慢性毒药,两个月后便毒发身亡。
“你当真不给?”
司娆狠狠一瞪:“闭嘴!”
司念柔痛苦地伸手去掰司娆的手,却发明司娆力量大得吓人。
说完,张太医开完药便分开了。
司念柔心抽地一痛,眼泪直滚:“娘,救我……”
“那就让张太医给你诊治!”
司念柔气弱弱道:“二mm,我们都有月例银子,你……”
“你别管,当年我回府时恰逢外婆病重,临死前她给了我一千两银子却让你拿走了,你从速还给我!”
她最讨厌司娆,伶人出身,恰好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司府二女人。
宋二公子甚么人?
“甚么,她来干甚么?”
药店前面,有个着银红短褙长裙,年约十五六岁的女子翻开布帘,一眼就瞧见了司娆。
周慕雪心揪的痛,几近想要放弃,却听司娆道:“大姐姐这般推委,只能证明你身受重伤是假,用心栽赃谗谄我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