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因祸得福,找到了摧心草。
“呵呵……”司娆嘲笑着诘责,“你不是借着秋扇的嘴说了吗?”
说完,张太医开完药便分开了。
厥后,萧祈帮她查到养母所中之毒叫鸩羽,至于下毒之人是谁,直到死她都没有查出来。
司娆嘲笑道:“论演技,大姐姐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司娆不再啰嗦,俄然一把掐向司念柔的脖子,吓得周慕雪尖叫起来:“娆丫头,你干甚么,从速放开轻柔!”
司娆没耐烦听下去,嘲笑着打断了他:“曲解?母亲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帮大姐姐摆脱了,也是!母亲行事向来如此。”
她冷酷地看向周慕雪,嘴角牵起讽刺笑意,“母亲,现已本相明白,你另有甚么可说?”
他神情立即变得懒洋洋,半搭着眼睛,一副爱搭不睬的模样。
“女人,你想买甚么药材?”
司娆没想到她随便找到一家药铺,竟然是周家的。
她冷冷看了她一眼,又听周清燕对着伴计道,“柔表妹台端光临,我天然要亲身号召,你先下去吧!”
周慕雪惊诧道:“你疯了不成,要这么多钱何为?”
司念柔气弱弱道:“二mm,我们都有月例银子,你……”
“没有!”
她最讨厌司娆,伶人出身,恰好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司府二女人。
周慕雪心揪的痛,几近想要放弃,却听司娆道:“大姐姐这般推委,只能证明你身受重伤是假,用心栽赃谗谄我才是真。”
司念柔委曲的眼泪直滚:“我没有。”
“如何,母亲舍不得一千两?看来……”她讽刺地看了一眼司念柔,“司念柔在你内心也不算甚么嘛。”
药店前面,有个着银红短褙长裙,年约十五六岁的女子翻开布帘,一眼就瞧见了司娆。
司娆减轻力道,司念柔痛苦地扭曲起来,神采涨得通红,青筋暴凸。
第二天一早,司娆便赶去药铺买药。
司念柔吓得看向周慕雪:“娘,我不要。”
站在药柜里的伴计见她长得虽美,却神采不好,一身素衣,单梳着双平髻,连一朵簪花都没有,看上去不像有钱的主。
“你当真不给?”
我呸!
张太医的眉头时而凝重,时而放松,看得周慕雪一颗心跟着七上八下,焦心难耐。
“银翘,金银花,黄岑……”司娆报了一遍药名,然后道,“一共十四种药材,每种药材各五斤。”
司娆狠狠一瞪:“闭嘴!”
“那就让张太医给你诊治!”
养母身后,养父郁郁而终,独留下一子,也就是她的弟弟沈宜。
“不可!”周慕雪果断回绝,“你还是个孩子,怎能保藏这么大一笔银子?并且,你回府这几年,吃穿用度哪样不费钱,那一千两早就花得差未几了。”
小腰一扭,她掀帘走了出去,“哟,这不是娆表妹吗,今儿如何有空到我这小药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