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镳痛斥道:“陈志雄,你算个甚么东西?竟敢和会长这么说话,还不快……”
“五哥,我没阿谁意义。”
陈志雄龇牙一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扳连你,他周老虎要想报仇,就固然让他来找我好了。”
俄然一声枪响,连钱五洲都被吓了一机警。
“甚么?陈志雄?”
“混账!”
“谁答应你这么做的?你眼里另有我这个会长吗?”
周老虎嘲笑:“他陈志雄是你五洲会的副会长,这件事你得负全责,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对劲的交代,老子决不罢休。”
“你们想干甚么?造反吗?”
“会长,你急甚么?”
钱五洲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混账东西,谁让你去砸天乐土的?”
“老虎,啥事这么早啊?”
“放屁!”
钱五洲瞪眼道:“天乐土是你带人去砸的?还抓走了周勇?”
“会长,你老胡涂了吗?”
“会长,你在怕甚么?”
陈志雄微微一笑。
“你…不会真杀了他吧?”
“只要周勇不死,事情另有回旋的余地。”
“嗯,是我,咋了?”
“再这么生长下去,用不了几年,全部五洲会,都得被他周老虎给吞了。”
钱五洲解释道。
“甚么?”
陈志雄点头。
陈志雄喊了一声,部下这才收起刀。
钱五洲怒道:“别忘了,你代表的是五洲会,你的所作所为,会连累到统统人。”
“老陈,算你聪明。”
“钱五洲,我儿子呢?顿时把人给我交出来。”
陈志雄盯着他问:“十年前的东河城,我五洲会一家独大,哪有他江山会的事?”
“甚么?你儿子?”
“你说甚么?”
“放心,我已经派人把周勇送归去了。”
部下答复道:“全部天乐土,现在是空无一人。”
周老虎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东西,昨晚派陈志雄扫了天乐土,杀了我部下,又抓了我儿子,你真拿我当软柿子捏吗?”
挂断电话,周老虎披上外套走出房间,肝火冲冲的打给了钱五洲。
“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你先放了周勇。”
“可你毕竟年纪大了,也劳累了这么多年,该歇歇了。”
‘砰!’
部下低声道。
周老虎正搂着情妇在睡觉呢,俄然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钱五洲刚好五十岁,穿戴红色中山装,梳着三七分,不像是出来混社会的,更像是传统知识分子。
自从江山会崛起后,五洲会是到处谦让,权势早就大不如前了,被减弱了很多。
“甚么?人都哪去了?”
钱五洲哼笑:“老虎啊,你是喝多了吧?你儿子没了应当找巡捕啊,你找我干吗?”
钱五洲的保镳,指着对方大喝道。
‘啪!’
“你听我说,这件事我底子不晓得。”
部下汇报导:“昨晚天乐土被人给砸了,我们丧失惨痛,传闻…蝎子和刀疤也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