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作为族长的二长老!”李东良说道。
“我就晓得顺哥是最短长的了,公然没有让我绝望。”红衣少女满眼镇静。
“老四,这件事你如何看?”二长老俄然沉声问道。
“不成能!”李顺蓦地睁大了眼睛,不成置信地看着那只手。现在的他,眼中再也没有了别的东西。
“这,不管如何小衍也都是大哥独一的先人,即便办事不当,却也是年青不懂事,我等这把年纪了,又何必与他计算?只是做错了事不奖惩也不当,不如再让他去禁地留守三年好了。”四长老叹了口气道。此人身形肥胖,眉直口阔,典范的忠诚父老形象,李衍不由多看了一眼。
“族长?真是笑话!我可记得现在的李家只要代族长,却不知甚么时候冒出来个族长?没有我李衍同意,哪个又敢私行做主将一名代族长变成族长的?我李家嫡派另有人在,莫非你们已经忘了祖训不成?”李衍目光冷然地从诸人脸上一一扫过,直看得他们心中发毛,目光畏缩。
“这小子莫非疯了?”李东良悄悄想道。可还没等他这一动机转完,就见那能力强猛的摔碑手与李衍肥胖的手掌撞在了一处。或者说是李衍肥胖的手掌一下子将那只能力强猛的摔碑手握住。
见他们如此,和李衍坐在一起的何月顿时神采惨白丢脸起来,几次想站起来讲些甚么却又不敢的模样。
“那,不知谁应当坐在这里?”李衍淡淡说道。说话之时,伸手将想要起家的何月按了归去。
“砰!”却见一条腿如同鞭子般蓦地抽出,随便是一阵骨折声响起,伴跟着一口鲜红的血液。
“如何能够如此短长?李顺方才必然是轻敌了......”李东良暗道。和他一起过来的家属长辈也大多神采欠都雅,特别三长老,一张老脸上几近写满了气愤二字,但现在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只以往无坚不破的大摔碑手现在就在李衍肥胖的掌心握着。
“二哥说得对!不管你李衍是何身份,起码现在这李家还不是你说的算,族中端方不容粉碎!”三长老厉喝道。
与何月一起走进议事厅略一打量,便毫不踌躇地走到了主位之前,回身坐了下去。
“猖獗!那边岂是你等能坐的?”李东良沉着脸怒喝道。他想到了李衍会很大胆,却没想到大胆到了如此程度。这已经不是混闹那么简朴了。其别人现在也都是满脸气愤,但却没有当即作声。
“你这么说倒是不当了吧?若连这类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能等闲谅解,今后我李家另有何人会顾忌宗族端方?这类动辄重创同门的事情都能容忍,莫非你要让我李家后辈今后同室相残?这件事已经不是用混闹能够敷衍畴昔的了,即便老祖宗亲临,我等也无愧于心!”二长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