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轩也是很有耐烦,持续解释道:“这个十七夏每次出场都带着面遮,虽无人见过其真容,但是却弹得一手好琵琶,说其是一名琵琶圣手都不为过。来这里消遣的客人,多数都是达官权贵或是大族公子,你说光是样貌身材出众,看再多也会腻。反倒是会些乐器小曲、诗词歌赋才气吸引这一类人。以是天然有大把大把的人,情愿费钱来听琵琶曲。”
只见其手里抱着一把琵琶,指如葱白,朱唇轻启,伴着琵琶与古琴交汇之音悄悄唱道:
……
但是云弈却没有理睬他,反而是看着温榆河对岸的藏香阁与潇湘馆。
“本年的中元节还未到,不过比较驰名的就要数潇湘馆的十七夏,不然藏香阁也不成能想出花船游行如许的把戏来抢买卖。”
“四哥,这便是梧桐苑内最上等的流霞,传说女子只要闻上一闻,脸上的绯色便几日不散,就好似霞光印在俏脸上一样。”
范文轩相称激灵,一听就晓得云弈应当是在找甚么人,以是当即开口道:“四哥是在找人吗?那我估计应当去那藏香阁瞧瞧,头戴金冠,定然家世不错。只可惜潇湘馆畴前日就不再留客过夜,以是……”
要晓得他在安西都护府的时候,安西军一年的军饷大抵是一百万两白银。
这小小的藏香阁,一名神女游花船就是二百两银子,保守估计仅是一夜,藏香阁的支出就在两三千两。
……
说着,掌柜拿出一坛封好的老酒。
说话间,梧桐苑的店家掌柜已经翻开帘子走了出去,刚才带路的小二却不见了。身后只跟着四名妙龄少女,个个面庞姣好,仿佛都是颠末精挑细选一样。
范文轩一笑:“还是四哥诙谐!不过这个是春夏的夏,并且出来选花魁行首的神女都是完璧之身,这才气在夺魁以后叫上代价。如果四哥喜好,小弟也能够在选行首之前,帮您运作一番。”
“行了,老板这里没你的事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儿那么多废话!”
“只不过这两天也不知为何,那十七夏俄然就不接客了,以是这些个客人大半都跑到藏香阁去玩‘鸳鸯戏水’了。”
“看我干吗!该说甚么就说甚么!这但是我家哥哥,虽不是亲哥,胜似亲哥!”范文轩说着,给了那掌柜一脚。
“那如此说来,想要过夜,劈面的藏香阁与潇湘馆就是最好的挑选?”
桨声灯影金步摇
看来这个范二公子的确没有吹牛逼,在这风月之地,他还是有些名头的。
就在这时,窗外俄然传来一阵人群的喧闹之声。
看来“黄赌毒”这三样,赢利是真的轻易啊!
令媛不换回眸笑
紧接着,伴随一曲高山流水般的古琴之音,从屏风后缓缓走出一身形婀娜的女子,身着月白衣,半遮芙蓉面,就好似从画中走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