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甚么乃是!一个寺人的侄子也敢和本皇子号令!大昇朝就没有国法了吗!”
话音还未落地,几近统统的佃农脸上都暴露了惊奇与高兴交叉的神采,群情纷繁的同时,也对吴老巴与管事的痛恨达到了颠峰。
“并且他们为了不让我们说出去,整日派专人看管我们,殿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隆和庄很大,以是耕户比拟较白石庄那必定是多出来很多。
“大师不消怕,我乃是当今四皇子云弈,本日一早在这里不但要给大师持续发钱,另有些话想要问问各位。”
“皇子殿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隆和庄的租子要比别的皇庄高出两三成。这还不说,一到逢年过节就向我们索要礼钱,如果不给,总会找个由头向我们加租!”
然后再每张纸包上一两银子,趁着夜色挨家挨户扔出来。
佃农们见云弈如此硬气,不由想起昨夜那纸条上写着的那句话。
但是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吴老巴和几名管事的向前面望去,只见很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耕户一夙起来就开端往主宅这里堆积了过来。
“说对了,如果没有你,隆和庄也不会有这么大的亏空。”云弈说着给南北使了个眼色。
哪怕有的耕户大字不识一个,拿了银子,看着欠条上的笔墨,他也会产生猎奇心,想去晓得欠条上到底写的是甚么。
云弈不信赖这几百人到头来搞不懂这八个字写的是甚么,由此一来,抵挡的种子算是埋下了。
那妇人看了看吴老巴,又看了看云弈,便低着头默不出声地退回人群当中。
一听这话,吴老巴刹时脸上挂不住了。
云弈一听,顿时剑眉倒竖:“另有这类事!”
说罢,云弈往吴老巴的僵住的脸上狠狠啐了一口。
说着云弈瞟了一眼那边的吴老巴一众,“管事的乃至庄主的饭碗都在本皇子的手中,你们此后只需求听我的叮咛,其他的事情都不消管。”
以是云弈也是活学活用,让吕青姝费了点儿时候,在那些耕户的欠条上,用笔写下了这句话。
谁知下一秒云弈冷不丁地抽出南北腰间的佩剑,直接抹了吴老巴的脖子。
第二日一早,云弈早早地就起来了,然后让南北将剩下的欠条和帐本全都堆在了院子里,就想要看看夙起务农的耕户见此景象的反应。
“四殿下,您这是……”吴老巴开口问道。
以是云弈想要做的,就是要勾起佃农们抵挡的情感。
“四皇子,你这是!”吴老巴的细眼瞪得浑圆,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看得云弈内心一阵暗爽。
云弈指着最前面一名走路跛脚,头发枯黄的妇人问道:“这位大姐,您这十几年来过得如何,有没有遭到庄主和其他管事的欺辱剥削啊?”
说罢,云弈回身对着一众耕户喊道:“本日本皇子做主!你们的欠款,本日一笔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