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达尔在河谷当中飞奔着,拓跋明玉的坐骑乃是万里挑一汗血宝驹,而那遴选的二十几名“呼尔查”也都是一等一的妙手,一时候博达尔只能循着这些混乱的马蹄印向前追去,却未能见到他们的身影。
博达尔胯下的马匹吃惊,扬起前蹄收回一声短促的马鸣,博达尔拉紧缰绳稳住马匹,那健旺的身姿仿佛是换了小我普通。
“你是说……我被骗了?”
而如果像是拓跋明玉如许冒然反击,南陆的军队过了牛角口,便会像泄洪一样涌入火线平原,那剩下的十几所哨站跟立在草原上的木头靶子没甚么辨别。
“伏击……”拓跋明玉暗自呢喃,虽说心头也生迷惑,但体贴则乱,一时候没法做出定夺。
想到这里,博达尔不再踌躇,他拉紧身上的浓云大刀,回身夺了一匹马,飞身朝着拓跋明玉分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另一边,跑在前面的拓跋明玉心急如焚,手中马鞭不断,只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奔到木合里出事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