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看着她叩首,一边垂涎欲滴,没等她磕完,就一把抱住她,用手去解她的衣裙。
管家点点头,然后朝流英悄悄摆了摆手。她向外挪动了几步,却仍不敢迈出门去,垂手立在门边。
他哈哈一笑:“当然当真!老爷对这个天下都说一不二,何况你一个弱女子乎?”
高拱愣了:“另一个女子?那……”
高拱鼓起眼睛:“叔大!这才哪跟哪儿啊?别走别走,咱俩再喝他三百盏!”
管家当时就是一愣,既而陪笑解释:“老爷经验得是!不过,老爷!这个题目小人也考虑到了!以是特地查实,这个流英实在是个大师闺秀,父亲是个靠漕运发财的富商,一家人上京玩耍,成果在沿运河快至都城时赶上了暴风,家人尽皆没了,只打捞上来她父亲尸首,故而才有卖身葬父一说。”
管家笑着低语逢迎:“不如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众美承诺一声,七手八脚地将他扶到西配房,然后简朴帮他洗漱一番,将其四仰八叉地安设在大床上。众美一齐看了管家一眼,见管家点了点头,这才如释重负普通,纷繁向外走去。
管家会心,仓猝点头:“是!快快,扶老爷去西配房寝息!”
他这时把她空着的那只手也抓住了:“你不信赖?再过一段时候你就晓得了!他不但人面兽心,还用心险恶,试图勾搭内廷反叛,只要你才信赖他是个大善人!”
管家眨了眨眼,附在他耳边说道:“回老爷的话!这我晓得!不过我已经找人查过这个女子的秘闻,她是一个卖身葬父的孤女,正巧被戴才撞见,也是因为见她生得丰腴姣美,因而花了银两替他葬了父亲,买了她的身子,只在戴府呆了一天,梳洗打扮后就送到我们府上来了。小人找闪婆查了,此女还是个地隧道道的处子。估计戴才只是想以此女奉迎过老爷,并无别的深意。”
他被众美簇拥着,内心正美,管家悄悄走过来问了一句:“老爷!一会儿您是回主房还是……”
被高拱抓停止的这名女子,恰是方才在席上那名身形丰腴之女子。她当下大惊,几乎呼出声来,却又不敢叫,只得呆呆愣在了原地。
“慢着!”高拱看了这名女子一眼,俄然想到了甚么,“你刚才说她是卖身葬父的孤女?”
众美先是一惊,但是听到这句话后好象获得赦免令一样,向外走得更快了。
少女摆摆手:“您千万别这么说,戴大人他是大善人,要没有他,我父亲也不会获得收殓,更别提顺利安葬了。”
“我,我说!他给了我三十两银子!”
管家拱手:“老爷贤明!”
管家点头:“是的!老爷!”
本来,高拱说找个房间独睡,实在就是想找个美人儿侍寝,至于他最后问这一句,就申明他已经选好今晚侍寝的人了。以是,没被选中的人,从速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