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
一道锋利刹车声蓦地响起,长达八米的玄色加长劳斯莱斯轿车,吊挂着特制“九州”车牌,从病院门口缓缓驶入,在陈中奇等人面前稳稳刹住。
“刻日,只要七天!”
寿宴送棺材,这是甚么意义?
这名姓谢的中年男人,往两名兵士脸上扫了一眼,顿时满脸暴怒。
“徐少爷,您也说句话,要如何措置叶九州?不能让他活着分开!”
他疯了,真的疯了!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叶九州数年交战,镇守北疆,现在回归故里,心头滋味如何?”
“呜,呜呜……”谢芷秋冒死撕扯叶九州的衣袖,急的眼泪哗哗的流。
唰唰!
年青兵士一声冷哼:“不该问的少问!只要把君上夫人的咽喉治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除非……改天再来!
陈中奇带着两名副院长和几名老大夫,赶紧上前驱逐,满脸恭敬:“您是叶先生?这位是谢蜜斯?”
声音戛但是止!
竟然是他!
“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谢家?迟误我儿子治病,老子弄死你!”
谢芷秋捧着天语花,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个一往密意的男人,双唇微微动了几下,眼眶不由自主的渐渐潮湿。
“以下犯上,目无尊卑,的确罪该万死!”
“棺,棺材?!”
“……”谢芷秋抱着小不悔,看看叶九州,再看看谢海峰,心头一阵有力。
就在这个时候。
儿科医护楼门口,一名身穿宝贵西装的中年男人,身后带着三名魁伟保镳,不顾兵士禁止,对着陈中奇身后的一名老大夫连声吼怒,“韩大夫,你是如何回事儿?不是说好了给我儿子看病吗?别的大夫我不看,必须你亲身来!”
看着楠木棺材,全部宴会厅一片哗然!
姓叶的……该死!!
朱雀,很聪明!
“叶九州!”
她咬咬嘴唇,把小不悔放在地上,伸手扯了扯叶九州的衣袖,双手缓缓比划——九州,我们走吧,先让大伯给堂弟看病,我哑了这么久,不急这一会儿,改天再找个时候过来。
怒,大怒,暴怒,肝火中烧!
叶九州转过身去,盯着他,冷嘲笑道:“你和谢雨柔,死不敷惜!”
“你猖獗!”他破口怒骂,歇斯底里:“叶九州,你真觉得老夫不敢杀人吗?!”
叶九州缓缓点头:“好!只要你们……”
轰!!
谢中天完整气炸了!
“我儿子嘴角起泡,喉咙长疮,手足口病知不晓得?在这儿看病呢!”
一边说着,一边气势汹汹,对着两名兵士一阵推搡。
“芷秋。”叶九州悄悄点头,伸手入怀,把天语花再次取了出来。
“芷秋,不悔,来。”叶九州开门下车,又拉开后排车门,把谢芷秋和小不悔接了出来。
……
哪儿来的大头兵,竟然敢挡路?!
目标,滨海第一病院。
“七日以后,是我女儿五岁生日,生日宴上,你和谢雨柔一起,跪在门口,磕足一千个响头!祈求我女儿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