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笙点了点头，然后凤翰霆便带着凤君华分开了院子，待她们走后，凤云笙并未立即进屋，只是站在院子里，仿佛是在等谁。

疾风起，清冽的月色下，青色的叶子随风纷飞，她的剑光如同蛟龙出海，招式快得用肉眼底子看不清。

“恩，这就对了。另有一点你要记着，身为将军，不是非要切身杀敌才叫英勇，首要的是晓得知人善用。吕天照、端木珣、刘霸海，这些都是有才之人，但凡是有才之人都会有些傲气，特别是霸海，需求你耐烦待之。”

凤云笙没有说话，这时凤翰霆俄然拉着凤云笙出到院子里，然后把手中握着的销魂递给了她。

凤云笙悄悄点了点头：“是，笙儿定会万事谨慎，不会让您绝望。”

凤翰霆叹了一气，凤君华赶紧笑着说：“傻孩子，爹又如何肯舍得真的生你气？爹内心为甚么活力，你不是最清楚么？”

“笙儿，当初爹教你剑法的时候，对你说不消练得太好，拼集便能够，并且还只教了你一遍，却没推测，竟让你练得如此之好。本日一见，你的剑法是青出于蓝，连爹都自愧不如了。”

“三妹，你也难怪爹会担忧你的。”

但是凤翰霆一手就扶住了她，凤云笙只是当真地看着凤翰霆，问：“爹，您是肯谅解女儿了吗？”

“爹，莫非你还担忧三妹会和边关的将士计算么？三妹夙来不拘末节，不是斤斤计算的人。”凤君华在一旁浅笑道。

“你不必谦善，只可惜你天生没法聚气，平白华侈了这技艺。”凤翰霆负手，昂首看着天上的明月，仿佛如有所思，“不过笙儿，你可还记得为父在教你这套剑时，所说的话？”

也是以，她的时候才得以那么专注地投入在剑术上，将剑练得如此之好。

“去，拿着它，好好地把爹教你的剑法都耍出来。”

凤云笙微微一怔，便笑道：“是，等笙儿班师返来之日，定双手将销魂偿还给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