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言但笑，给他又倒了一杯酒，重新斜倚靠着石头躺坐着，慵懒翘着腿看着天青等雨：“多久没看这天青待雨了。”

“真的？”江飞欢畅的就差没蹦起来了，这秋铃自从父亲离世就没高兴过，现在如果能见个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江飞不大会文邹邹的，只问道：“钧言兄在水下瞥见的天，是甚么样？”

他摸了摸下巴高低扫量着他，有些心虚：“我想说，我方才仿佛拿错药了。”

姚钧言点头，难掩端庄：“以是，还得劳江兄，这事儿你和谭家母女晓得即好，少些话，我这也少些费事。”

“哈哈哈，如何能够，若都等个十八年，那岂不是各处孤魂野鬼等着投胎了？”辛夷饮了一口道：“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江飞入水发觉这水里不比水上，内里已是端五，天暖花开。固然阴天也很和缓，可阴天的水下阴冷很多，乃至于冷热交叉，他刚入水就打了个颤抖，有了那药丸他在水下也能自在呼吸，就像鱼一样，只是行动迟缓了很多不如在地上便利，最让他骇怪的是衣服这都居住水下了竟然没湿。

钧言摇点头晃了晃酒杯：“有一个，少了人也清净，偶尔有溺水的人，我就有舍友了。”

江飞闻听此言甚是冲动道：“那晚些时候钧言兄问一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