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日,将积灰旧物清了个七七八八,澹优还在库房中发明了一个小连弩,是南笙他们小时候玩的,弦固然松了,补缀补缀现在却还能用。
“娘。”一进屋,才发明澹优也在。
被上官忆一把揽入了怀里,揉了揉那粉嫩的小脸:“你这丫头,这醋也吃?”
来陪娘亲。”说着顺势就要喊着绘心归去。
“那蜜斯可还要吃雪糯糕?明天我再做些。”
两人又聊了些明天澹优在街上的见闻,唯独没提那白衣公子的事,因为玩的本来就有些累,很快她就抱着枕头昏甜睡着了。
“吃啊,当然要吃~优儿就喜好酸的~”她伏在上官忆的肩头,固然爹还没返来,但这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场面真的让她感受暖和,但是内心的沉寂让她更像个旁观的,不像是个参与的。曾经压在心底好久期盼已久,现在身临其境,可那份欢乐因为失忆的干系,始终进不去心底,对她而言,就像饥渴到顶点的人饮尽了水却没有解得了那种焦渴,甚是无法也无计可施。
三个孩子打打闹闹,一顿早餐吃的热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