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绯。”半晌,左祈深开口,声线很淡,“有的时候肝火不是肝火,而是占有欲。”
南绯将散落耳边的长发别在耳后,面色淡了几分,“左军长,偶然候我感觉你挺奇特。”
左祈深看着女人俄然就淡静下来的脸,眸色深深。
这根发带,仿佛是程时初送她的。
寥落的发带被男人扔在了一边的渣滓桶,它掉落入桶的一刹时,南绯俄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她是不是该多想些甚么。
在路上,他阴狠地想,不管南绯畴昔跟程时初有甚么,他都要把那些藕断丝连的东西斩得干清干净。
明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就顺手从抽屉里拿了一根发带,没想到竟然……拿了这根。这发带绑在她脑袋前面,她也看不见,以是一向没发明。
然后捏起桌上的车钥匙,油门踩到底,开往美术馆的方向。
南绯低垂着眸子,光影交叉,映出她有些惨白的脸。
他没有踌躇就抬起手,袖口挥动之时,苗条的指尖悄悄一拉,扯出那朵银色的胡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