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离走到书房门口，又想起他从病院醒来时初见林青，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无数次从他的身上寻觅别人的影子。他很讨厌那种感受，就仿佛他只是替人。

“说，另有甚么想说的一次说完，别磨磨蹭蹭。”慕离眼底显出不耐烦，分开她的身子一些，指尖一挑便将她那张精美的小脸抬起。

“以是”慕离顿了顿，背着头顶的灯光看不清他的神采，“你爱的人不是我？”

林青满身发冷，眼神仍很倔强，她并不肯低头：“你是慕离，你如何能够不是！只是，你再也不是我爱的阿谁慕离了！”

一瞬，他的眼神参杂着冷寂和炽热。

呵，连骗他的话都是不上心的。

林青的肩膀在悄悄颤抖，不知是因为抽泣还是镇静。

人到了气头上，是甚么话都能够说得出口。

林青完整醒了，如一场繁华的梦境，他冰冷如刀的眸子几近要将她的心脏分裂开。

一个不在乎本身的人何需求想着如何解释。

林青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吊带睡裙湿了一片。她白净的左肩肩头还能看到那道被刀子割伤的陈迹，非常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