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个比方都不精确,我们现在一伙儿出去就跟家里老了人去送葬一样一样的,只差前头没有丧夫挑着棺材,抬着祭桌,打着白幡,撒着纸钱了。”四儿又想起甚么似的:“还少了两样,送葬得有人敲锣打鼓,最前头还得有孝子孝女在前头哭灵摔丧。”
“……”月华感觉这个比方挺贴切的,抿嘴笑了下。
“哎,实在就那么回事儿。”说出来是因为一件事儿,这实在也真的不是甚么功德儿,能够说是月华的一段黑汗青。月华看着暖和,实在骨子里是个要强的人,这事儿她不肯意奉告别人,四儿也不可。
月华得想点体例回报她,上头发了布料,月华看出来四儿不会缝衣服,这时候气候也冷了,月华就深思着给四儿做一套薄袄裙。布料是红色的粗布,实在这布也不是纯红色,而泛黄的红色,看起来很旧,跟穿过很多年的一样月华晓得没染色的棉就是这类色彩。跟红色粗布一起发下来的另有一捆棉花,棉花像是在库房里放了很多年的一样,旧旧的,也不晓得保暖不,不过老是聊胜于无,总比没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