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宁被他不间断的行动弄得存亡不得,整小我在火上烧烤,非常的电传播遍身材的每一个角落,连脚指头都酥麻的没有了力量,想掐着他腰间的肉让他慢点,发明指尖也没了力量,整小我如从水里捞上来普通,睁着氤氲的眼望着他的脖颈,画面感更加的清楚。
“现在晓得疼了,打枪的时候如何不晓得疼。”
那男人就跟黑夜里长了眼睛一样,几近在她翻过身面对着他的那一刻,男人有力的胳膊伸了过来,恰好放在她的腰上,然后更加的收紧,最后整小我都贴了上来,以一种抱着婴儿的姿式抱着她。
她翻了个身,满身骨头就跟拆了重组的一样,身下的酥、麻潮、湿感仿佛还未完整褪去,她动了动脚,一阵火辣辣的疼,可见穆梁和是饿了多久,竟然用这么大的力量,腰都要被他折断了,揉着酸疼不已的腰再次翻了个身子,恰好面对着睡熟的男人。
穆梁和不在压抑本身的思惟,大手在她身材上游走,细、腻、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低头,咬在她诱人的锁、骨上,在上面印下一个草、莓,炽、热的吻一起蜿蜒而下,衬衫的纽扣一粒粒被解开,俄然一只纤细的手紧紧地抓着衣领,清秀的眉头蹙着,水汪汪的的大眼睛里水汽氤氲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
本来觉得他要那啥子,现在晓得是在查抄伤口,内心的惧意消逝,但仍有些不天然的别开脸,他带着薄茧子的手触摸着肩膀,被他触摸的那块地儿滚烫的短长,仿佛就将近燃烧起来,就连嘴里也口干舌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