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她才对方大太太说，承宇中毒是你亲手喂的。

君蜜斯没有一脸对劲的笑或者嗤声说一句自作孽，而是点点头。

“承宇是你们独一的血脉香火，他病了，必定只要你们这些最亲的人照顾，他所用的药和医也必定是你们精挑细选万无一失的。”

“你就昨日见了承宇，一眼一诊脉，就晓得了这些？”方老太太说道，瞥了君蜜斯一眼，“我竟然不晓得你们君家另有如此神医之术。”

“是。”方老太太淡淡说道，“这药和承宇的病相容。”

君蜜斯看着方老太太和方大太太，满面怜悯。

“外祖母。”她说道，“你曲解了，你忘了吗？我对表弟说的话除了指出他中毒，另有一句。”

君蜜斯点点头。

应当不是她想的这个意义吧。

方大太太抬手掩面堕泪，一个母亲一口一口喂儿子吃毒药的感受有多痛苦，她底子不敢奉告儿子。

“那是毒药，但实在也是一味良药。”她说道，“要不然也不会骗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