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首级斜睨着他们,一脸不耐:“信物在那边?”
永康王正要开口,门外俄然传来喧华声,于俊达转头一看,见太子踹开两旁试图搀扶的婢女,扶着门框走出去,忙迎上去:“太子殿下。”
于俊达听他嗓音沙哑,吓得不轻,仓猝追畴昔将他拦住:“太子殿下,您身子不适,还是先将养两日再走罢,再说永康王又沉痾在身,您如果瞧都不瞧一眼,说出去怕是不入耳啊!”
“你!”太子气得胸口起伏,再不肯在此地多留,回身便走,口中怒道,“都跟我回京!”
太子在此之前虽未曾坐过牢,却对牢里那些狱卒的贪婪有几分体味,拿着玉佩摆布考虑了一番,既不想错失这个机遇,又怕送出去以后被狱卒私吞,想了想,还是咬咬牙将狱卒叫过来。
于俊达连称不敢。
狱卒伸手接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将信将疑,最后往腰间一塞:“那你等着。”
牢中于俊达以及一众侍卫被放出来,让人领着进了永康王的寝室,顿时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劈面而来,听闻太子已经看过大夫,正在安息,一时有些闹不懂永康王是成心还是偶然,想着他们毕竟是亲伯侄,便逐步撤销疑虑,齐齐隔着帘子向永康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