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述之笑起来，不假思考道：“能够。”

司马嵘听得呼吸滞住，感遭到背后的手隔着衣物悄悄游移，耳根再次烘热：“丞相……”

“只要这么一句话么？”王述之定定地看着他，眸中浮起一丝含笑。

王述之点头而叹：“心中甚是苦楚……”

马车内暗淡沉寂,王述之双眸中活动的笑意只模糊可辨，含笑降落的嗓音则分外霸道地钻入耳中,司马嵘感遭到背后一片炽热，身子生硬,撑在他胸口的手竟节制不住颤抖起来,忙握拳收回,半晌才低声开口：“丞相有话直说便是，何必靠这么近？”

“但是磕在案几上了？”王述之听他那忍耐的气味声，顿觉不妙，不由更抓严峻，仓猝点了角落的青瓷灯，提起来放在案几上，转头见他反手揉着后腰，仓猝将他的手拿开，“快趴着，我给你瞧瞧！”

“嗯？”

当晚，王述之还是来到司马嵘的住处。

王述之没推测他俄然松口，竟有些不测，接着心底涌起一丝欣喜，忙将他抱紧：“此话怎讲？”

司马嵘：“……”

司马嵘俄然不敢正视他，心中阵阵发虚：“无可奉告，丞相愿信则信。”

王述之眉开眼笑，语气却非常幽怨：“唉……觉得好歹能换回一丝至心，到头来倒是本身一厢甘心啊……”

王述之竟非常喜好他这发怔的模样，笑意更深：“你筹算如何操纵我？”

司马嵘规复平静：“不早了。”

王述之强即将他转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亲，带着些奉迎的语气低声哄道：“乖，不看我不放心。”

“……”司马嵘咬紧牙关，深吸口气，最后淡淡道，“我在操纵你。”

王述之又诘问：“不甚么？不是一厢甘心？”

司马嵘被他步步紧逼，不得不抬起双眼，却不测埠看到他严厉当真的神采，不由心口抽痛，张了张嘴，半晌才发作声音：“终有一日，你会悔怨的。”

王述之对于替他宽衣已是得心应手，极其利落地松了他的腰带，将长衫掀起来，又揭开内里的中衣，举着灯细心看了看，见正中那块云纹胎记处添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红印，不由皱眉：“磕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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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嵘伸手接过：“多谢丞相。”

司马嵘嘶了一声。

王述之低头，却俄然偏畴昔，俯身敏捷咬住他口中那块，趁机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一脸满足地退开。

王述之听得清清楚楚，赶紧顿住，闭上眼缓了缓，再次展开时，已是暗涛澎湃，朝他看了看，敏捷低头含住他的唇，力道极重地深吻出来，游移在他脸上的手往上滑去，触碰到他微凉和婉的青丝，手指收紧，托起他后脑勺，唇舌的打劫更加残虐。

司马嵘耳根突然发烫,着了火似的，刹时便伸展至满身，燎得心神大乱，忙微微侧头避开，颤声道：“你……有话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