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就在此处候着吧。”司马嵘随便点了点头，回身便走。

“好。”王述之紧了紧喉咙，口中应着，手却未曾退出来。

司马嵘见他直直盯着本身，内心猛地格登一声，平静道：“皇上手中正握着庾茂那边收缴的兵权，想必不会同意丞相的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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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述之再次笑了笑：“你觉得我夺职你职务，是因为你冲撞了晏清？”

王亭听得瞪大双眼，冲动道：“对极了！他恰是这么说的！你竟然猜到了！”

王述之凑畴昔，在他唇角啄了一口，却不分开：“你叫甚么？”

王述之顿了顿，叹道：“高门名流都对五石散趋之若鹜，却始终不肯承认，这是害人之物。当年我父亲便是因服用过量五石散，年纪轻简便丢了性命。”

司马嵘正满身生硬，没推测他又将话头转到酒上来，一时懵了：“啊？”

赵长史与他也算有些友情，问道：“丁处置此后有何筹算？”

“我猜也是如此，不然你不会想体例持续算计太子。”王述之饮一口酒，抬手将他搂住，含笑看着他，“我本来觉得你的仇敌在庾氏家属中，想着庾茂失势，庾氏一蹶不振，眼看着不成气候了，你也该大仇得报了，现在看来，竟是太子本人？”

司马嵘心头一跳：“晏清。”

丁文石怔愣半晌，心中始终感觉王述之是成心难堪，在门口盘桓一阵，仇恨拜别，只是到了幕府见到赵长史才晓得，当日司马嵘并未将文书全数烧毁，而是带了一部分在身上，这才明白王述之话中的含义。

王述之喉咙间快速灼烧起来，倾身将他推倒，缠绵地亲吻起来，唇畔微烫，舌尖一寸寸侵入，越是情动，越是忍不住减轻力道，最后竟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似的，将身下的人吻得气味大乱。

没多久，内里渐起鼓噪声，司马嵘皱了皱眉，起家走出去，径直来到大门口，问道：“出了何事？”

王述之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忽地暴露笑意：“眼下正巧有个机遇。”

王述之安抚地在他眼角亲吻，手却义无反顾地按在他腰际，不轻不重地揉捏一下。

卧床半个月……虽不知这辈子是否还会与上辈子一样，但终归值得一试。

王述之苦笑：“我天然晓得，且病发光阴会愈来愈长。”

凉国处在大晋与秦国之间，可谓夹缝中的小国，国力虽小，却一向未灭，虱子似的叫人烦不堪烦，若不是秦海内哄未息，大晋一样一向不承平，他们也不会有机遇猖獗到本日。

王述之并未发觉，只是见他眼底透暴露几分体贴，忍不住笑起来：“晏清，你在体贴我？”

司马嵘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