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嵘回身,冷冷地看着他:“这才多久,你就敢擅做主张了,我的叮咛都是耳旁风么?”
司马嵘每次面圣都会偷偷察看天子气色,模糊猜到些此行的目标,不由办理起十二分精力。
天子也笑起来,转头问太后:“母后但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司马善吓一跳,连连点头:“也不知皇上如何想的,让我另娶个舞刀弄棒的归去,莫非结婚后整日打斗么?”
司马嵘面露倦色,神采却淡然,头也不回道:“这里有本王在,丞相现在实务缠身,早些去措置罢。”
司马善朝司马嵘投畴昔乞助的一瞥。
王述之感觉本身心肝都要碎了:晏清每日装得这么冷酷做甚么,好歹明面上丞相与睿王虽无厚交,可也未曾结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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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自幼丧母,再加上生母职位低下,在宫中时就受尽冷眼,天子与太后更是鲜少问津,厥后去了封地,更是无人驱寒问暖,虽说早就到了议亲的年纪,却始终未曾听天子或太后提过只言片语。
王述之看着太医评脉,以眼神扣问。
“是啊!”太后点点头,眼角有些潮湿,“身为太后,竟要对皇后到处让步,说到底,我毕竟不是皇上的生母,不得不仰人鼻息。幸亏现在你返来了,谢家又有但愿了!”
司马嵘已将王府中的仆婢保护梳理过,该留的留,该遣的遣,最后只剩下管家与零散几个耳目,故作毫不知情留下了,算是全了天子的面子。
司马嵘斜睨他一眼,笑起来:“太后与皇上不成能一条心,这婚事没那么轻易定下来。”
“皇上是怕你与我亲上加亲,合起伙来算计他。”司马嵘嗤笑一声,眼底有几分寒意。
“猖獗!本王让你解释了?!”司马嵘垂眸看着他,目光如同寒冰利箭,“本王久居宫中数十载,后又在景王封地养病,这才刚回京,陆大人找本王能有何要事?!”
太医面色惨白:“皇上比上回病情有所减轻,至于何事会醒来,下官……下官……”
司马嵘哭笑不得:“我到那里去见她?不过娘舅与舅母都生得不错,你放心好了。不过,你如果真看中了她,这婚事就必须拖着,不然皇上必定给你指桓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