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冰矜被宫女搀扶着上车时转头对她不冷不热地叮咛了一句“暂住在雅居的柏公子是本宫请来的客人,还请师兄好好相待”,公事繁忙的徐吾宣也不会亲身来接这个知名小辈。现下皇上病危,各皇子争位由暗转明期近,若不早做筹办,到时万一天下大乱措手不及该如何是好?他从漠国一起返程,暗里里熟谙了很多朝廷的官员,但拥立的皇子却各不不异。他这些日子忙于阐发朝势,并不大情愿花太多时候于别的。
徐吾宣起家轻拍亦君的肩膀笑道:“柏公子不必客气,雅居是冰矜的处所,冰矜的客人我们迎都还来不及,如何敢说打搅!亦君,雅居未设下人,现下留你一人独居多有不便,不如搬至我处,也好多加照顾。”
亦君的内心全乱了,她失魂落魄地跟着苍霞弟子走在去往主阁的路上,手里揣着的冰矜的玉佩已经全沾满了她的手汗。整小我像被泼了一盆凉水,重新凉到脚,山风一吹更是打了几个颤抖,胸口疼的没了感受。
他自顾自地侧头放下酒杯,盯着两只手指里夹着的翠玉杯子,忽而说道:“他来了这么久,与冰矜还同住在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