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君垫了垫背上的璧胭,腾脱手来抹了抹下颌、唇上、鬓角的汗,有些想把银面具摘下却苦因而在奔逃当中。银面具把她满脸的汗水困在面具里,再从鼻尖、唇旁的皮肤和面具的裂缝里流出来,非常难受。她和璧胭两人又俱是被水浇湿了普通,被香汗打湿了满身高低。冷风一吹,略感寒意。
这会儿短促的马蹄声渐近,亦君咬了银牙提劲,已是没了本来了的速率了。只得当即钻入阴翳的树林里奔驰起来。身边仓促而过的风景一闪而过模恍惚糊,身后骑马大汉追堵她们的喊声反倒愈发清楚。又咸又湿的汗液堆积,流到亦君的眼里,火辣辣地生疼,没有半分时候伸手撤除面具擦汗,亦君也不管很多低了头就往前冲。
二人抱动手臂,身上剑光已然飞出,亦君晓得修剑之人剑光的短长,脚步不由地惯性一动,又有几块小碎石落下山崖,砸在峭壁上再被重重弹起,声音非常骇人。谅是甚么,都得摔得粉身碎骨不成。
璧胭俏脸埋在亦君颈窝,“嗯”了一声,亦君也不知她是情愿跟本身一块跳,还是因为身子难受。总之这个“嗯”字酥□痒、绵绵软软,在临死前还算受用。
璧胭激烈压着本身难以便宜的喘气,玉指拂过亦君的耳廓,再触移到冰冷的银面边沿,悄悄摘下这个将两人颜面相隔的银面。
“你想救她?”亦君又是一笑,眼睛里的神采让人不明就里。
亦君朝着璧胭走去,璧胭被汗水湿透的衣裳紧贴在她身上,将她小巧浮凸、曲线曼妙的身材勾画了出来。纤形刚好的双肩颤栗着,亦君抿了抿干涩的唇,跪在地上从背后搂住了璧胭。
彭龙、游虎自有本领在身,驾了剑光就追了下去。只是下方万丈深潭、险要非常,他二人即便技艺高强又有修为也难以在阴暗的万丈崖底把握剑光来回,怕稍有不慎碰伤事小,丢了性命事大。两人只追了不到一半,瞥见亦君、璧胭坠落敏捷又快没了影踪,便停了下来赶快各自放了第二把剑去追她二人。一剑杀亦君,一剑救璧胭。万不得已,救不得便只好作罢了。
一起上璧胭怕散了亦君的体力,又苦苦抵着体内不竭传来的*,不敢与亦君多说。但是现下环境又危急起来,她也担忧亦君,不得不说得让亦君先走了。璧胭满面绯红地娇喘着,脸颊依在亦君的颈边,还想要再接着说话,但她一点力量又都使不上了。只想紧紧贴在亦君的背上,亦君跑动时的两人身材的摩挲和碰触,都暂能够舒缓一□内尴尬的炎热。
桓子瑾及一干蒙面大汉顿时傻了眼,纷繁冲上绝壁边上探看亦君和璧胭的死活。绝壁壁凹凸不平杂草丛生,站在崖上那里能看获得方才下落的人儿?桓子瑾一甩手喊道:“别愣着,快救人!彭龙、游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