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属服从!”宁家兄弟大声应了诺,批示着一众侍卫将那三名男人分头押了下去,大刑『逼』供了起来,惨叫声立马响成了一片。
“啥,在哪?『奶』『奶』的,敢打俺的闷棍,找抽啊!”唐大瘦子一听这话,立马撸起了袖子,两只白胖的胳膊『乱』舞着,一副气势汹汹之状地嚷嚷着。
雷龙乃是项王府的客卿身份,此番受项王萧睿的拜托,率领三百项王府侍戍卫卫萧畏一行,其人本来是军中之大将,目光天然是极准,他既然如此说了,萧畏自是坚信疑,眉头不由地便舒展了起来,沉『吟』了一下道:“雷叔,依您看,这一仗该如何打?”
“嗯,火线另有三骑,合计六骑,自出了函谷关以后,这六骑已跟了我等三天了,必是探子疑,彻夜恐有一场恶战。”雷龙面神采地讲解道。
雷龙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前刚正转头检察究竟的三名骑士,沉着声命令道:“尔二人各率六骑反击,务必拿下一名活口,去罢。”
“如何回事,如何回事,杀猪啊,还让不让人睡了。”唐大胖籽实是好就寝,外头『乱』成这般模样了,这厮还睡得苦涩,直到宁家兄弟动大刑拷问之际,这厮才被惊醒了过来,胖大的身子“噌”地便窜出了马车,瞪圆了眼,瞎嚷嚷了起来。
“依此前行,算脚程,我等彻夜赶不到陇县,只能夜宿黄河故道,那处所阵势平坦,险可守,一旦遇敌大肆来袭,难有万全之掌控,若某料得不差,来路上必有敌断我后路,回转宜县亦是不成得,现在之计,某觉得当当场宿营,打『乱』敌之摆设,小王爷觉得如何?”局势虽告急,雷龙却并不镇静,不紧不慢地将敌情阐发了一番。
“嗯。”对于萧畏的发起,雷龙倒是没有反对,点了下头,冷酷地一挥手,轻喝道:“宁南、宁北!”
“过路?哈,好一个过路,尔等自函谷关以后便在本王的驼队前后窥测不止,是何用心,嗯?”萧畏“唰”地开了扇子,笑眯眯地问道。
“冤枉啊,我等不过是过路之人,并歹意,冤枉啊,我等实是冤枉啊……”那名络腮胡大汉低着头不吭气,倒是另两名男人大声呼起了冤来。
萧畏既已下了令,宁家兄弟自是不敢怠慢,各自应了诺,喝令部下将三名俘虏全都押送到了近前,却见三名俘虏皆是身高体壮之辈,此中一名三十出头的络腮胡男人尤其魁伟,固然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可兀自挣扎着不肯就范,口中『乱』嚷嚷着:“放开老子,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如此滥杀辜,另有国法么?快放开老子!”
一众王府侍卫皆是军中出身的妙手,这一策动之下,马速快得惊人,马蹄声爆响间,已如飞般杀出了驼队,那六名骑士见状,哪敢怠慢,各自调转马头,便要逃脱,但是一来措不及防之下,马速难以晋升,二来么,那几名骑士的马皆是驽马,哪能跟王府侍卫们胯下的战马相提并论,待要想逃,已是不及,一番短促的追逐战下来,除了两名跑得快的骑士溜了以外,余者死一人,被活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