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珩有些头疼。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将房间完整看了一圈。
可这一次,一进门就将包和伞丢在玄关,鞋袜脱了,连拖鞋都没有找新的,就去寝室找了衣服去了浴室。
“……”
……
封子珩等了半个小时,没有见到人。
倒是真的一勺勺往嘴里灌。
门口,慵懒而清冷的声音,跟着清风而来。
“哦。”
揉了揉发烫的眼睛,楚凉夏眨着清澈的眼睛,盯着封子珩,“我有点头晕。”
楚凉夏持续磨蹭。
楚凉夏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当下,她很不欢畅地皱着眉头,“我就睡一会儿。”
手指微微一抖,摁错了最后的数字。
最后,直接输入刚记下来的暗码,顺利地开了门。
时候近12点,他却拿上拐杖,去了对门。
客堂的灯亮着,却沉寂无声。
“醒了?”
他穿戴白衬衫、休闲裤,身材颀长,看起来俊雅矜贵。
楚凉夏干脆地应了。
门一开,就见到玄关处满地的水渍,包跟伞堆在一起放着,跟中间摆的整齐的拖鞋和凉鞋对比,显得极不调和。
刚想给她找药的封子珩,顿了顿,耐烦地说道,“粥里放了盐。”
“去洗个澡,过来用饭。”
最后,楚凉夏也没有说话,冷静地低头持续喝粥。
“是你,还是你家?”楚凉夏抬了抬眼睑。
楚凉夏毫无防备,抱枕悄悄用力就被拿开了。
“如果我们结婚了,”勺子在碗里拌了伴,楚凉夏低着头,“如果我没事情了,你会包我吃住吗?”
“去病院。”
低下头,楚凉夏将粥挪到面前来。
但是不知为何,封子珩却从楚凉夏的眼神里看到两个字――
手肘撑在沙发上,楚凉夏想要起家,可看她磨磨蹭蹭的模样,封子珩无法地挑眉,抓住她的右手手腕,稍稍一用力,就将人给拉的坐了起来。
想了想,楚凉夏问,“你做的?”
可刚碰到额头,楚凉夏就快速坐了起来。
“先喝粥。”拍了下她的脑袋,封子珩柔声道。
老诚恳实地喝完粥,再主动吃了药,脑筋也算复苏了点儿,她端方地朝封子珩道了谢。
封子珩回身之际,楚凉夏俄然喊了一声。
封子珩没有拿拐杖,逆光而立,昏黄的光晕将他覆盖,于它身周染了层毛边。
“有糖吗?”
眉头微动,封子珩还是没跟病患计算。
顿了顿,封子珩道,“会。”
对于封子珩的发起,楚凉夏仿佛很当真地考虑了下,最后抓住封子珩的手,和和蔼气地筹议道,“吃药行吗?”
视野收回,封子珩弯下腰,伸手将体温计拿了起来。
重视到她的赤脚,封子珩去玄关给她找了双拖鞋来,在她赤着脚往外走的时候,强行把人给拉住,帮她穿上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