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重璃伤害了笑了笑，“师兄，你觉得这么多年畴昔了，我还是没有长进吗？”

“师兄，既然你已经呈现，还是乖乖的把魇镜交给我，免得我再费周折。”

“你还在记恨徒弟？”

“你终究肯呈现了。”

“不过，这尘凡百年，也是叫人厌倦，若没了你萧桓，我怕是真要如朽木枯枝般的活着了。”

厉楠远握紧了拳头，“他在那里？”

“活着间百年，存亡之事我早已看淡了。我早已为他卜算到了死期，可竟然也跟重璃你一样，想要试上一试，不过，公然这天道，我还是没法窜改。”

“萧桓！”

夜重璃衣袖一挥，她身后便立马现出了正被她囚在大殿水息墙后的萧桓。

“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如果今后能建立一个永久不败永久没有战乱硝烟的国度，那天下人的血也不算白流。”

“你如何还是如此刚强？”

“分合之道乃是六合伦常，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