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尸横遍野，血流满地，她的脸，她的手，全都染上了那些鲜红的东西，而那一刻，她的脚踝已被人紧紧握住，那把锋利的利剑就要狠狠地刺入

唔，不可了，真的恶心到了，还是出去透透气吧。

好嘛，威胁人还不准转头。

对劲地捏了几把，拆散了繁复的发髻，她微微皱眉，发带上的纹路古朴新奇。她面前一亮，一根发带都如此，那么这个‘她’的身份非富即贵，到时必然有人前来相救，眯起了眼，高兴地哼起了小调。

“嗯。”他闭眼，衰弱地应了。

比起那些需得细细品看的清秀才子，她就是喜好这类俗气又夺人眼球的面庞。

他强撑起家来，颤颤巍巍贴了过来，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双唇有气有力地咬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衰弱地笑了：“在服侍你啊，我身子不适，就直接从这里开端吧。”

“闭嘴！”

他胡乱地在她脖间又吻又啃：“我很会服侍女人，姐姐，我会让你舒”嘭的，他身子一歪，不偏不倚地晕在了赵瑶的怀中。

他们是仆从？

这一晚，她睡得很不平稳。

正想着脱身之际，背后那人把长剑收起，一条手臂伸了过来，紧紧地圈住她的脖子，将满身的重量毫不客气地都压了上来。赵瑶被压得弯了腰，轻叫了声，不料那人横过了剑，架到她脖子上，双唇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耳廓，语意森冷地威胁道：“带我走，快！”似是牵涉到了他身上的伤口，那人闷哼着咬牙，将剑更加切近了她，“不准转头！”

她猛地缩回了脚，而这下让那层独连续着身材的皮也断裂了，那只手在黄土中瑟瑟抽搐着，手的仆人张嘴大声惨叫，赵瑶觉着又恶心又惊骇，拔腿就跑。

“呼！”她被这场梦惊醒了。

吹了会儿风，浑身起了冷意了，她才回到山洞。此时天气已黑，洞内是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头顶的石缝中漏进一丝月光。赵瑶简朴地在一块大石上铺好了稻草，渐渐地躺了上去，不由地倒吸了气，脊背上不但咯得生疼，还冷得发颤，只好侧身伸直着才好了些许。

到处是尸身，几近没有落脚的处所。

吐了口气，提步，艰巨地跨过尸身，一起沿着树木的方向走着，半响工夫，她终究找到了一条小河。赵瑶向来不知这潺潺水声是这般动听，喊了句‘作者万岁’后，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纵身跳入小河中。泡了会儿，她掬起水，好好洗了番脸后，以河为镜照着她这具身材仆人的模样，嗯，但愿不要太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