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有动静了。”一人靠近,低低附耳。
就算戎王不动心,瞧着他座下的人,各个眼睛发亮的。
赵瑶涨红着脸,夹紧了腿,今后又挪了很多。
那只手再次被讨厌了。
“哦,所谓何事?”
特别是巴巴思,一个劲地伸长了脖子。
他回身,望向了马场。那些矜持身份崇高的天孙公子们,敞开了怀,大口大口地喝酒,拥着美艳女奴醉生梦死,活像只恶心的臭虫,被戎王杀了也好。
“多谢大王。”躬身退到帐外,隔着几层厚厚的帘子,戎王和几个部属的笑声还是清楚可见。
“可惜修利走了,如果他在,大王倒有个筹议的人了。”巴巴思感慨着,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倒是戳痛了阿图的心。
姬忽亲了亲她的脸,起家为她穿好衣物:“好了,时候也差未几了,我们也该回家了。”赵瑶灵巧地窝在他怀里,悄悄点头。
细算起来,他出了帐子到现在,仿佛超越一百下了,哎哎,也不知他的小瑶儿是不是欲#求不满到哭了。走到帐前,他的嘴角挽起了一抹险恶的笑容,用心挤出了一记清脆又粗暴的咳嗽声。
姬忽眯起了都雅的眼,拿起了那根玉棍,伸出了小舌,极其色#情地舔去了棍上浊#白的液体:“嗯,小瑶儿的味道真甜。”
说完,他又换了语气,无法的,感慨的,唏嘘的,不争的:“父亲也不是冥顽不故之人,更不肯意为一气之争,赔上了全族人的性命。更何况大王是戎族之王,民气所向,父亲不过是顺势民气罢了。”
那北戎牧民是一愣又一愣,好久才呆呆地点头:“少主也要谨慎,不如快点解缆吧。”毕竟面前的人给了他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子,也就脱口,体贴了回。
“天然是归顺大王了。”姬忽轻笑,昂首时,灵敏地捕获到了戎王捏着杯子的手重微一动,他的笑意更深了。
“小忽忽......”她眨着大眼,委曲地扁嘴,“你最好了......”
赵瑶脸红得如滴血,不成置信地看着他。
俄然手上一凉,他眼波微转,悄悄笑了。那一笑,让怀中力量全无的赵瑶轻微颤抖了一下,昂首时,见到了他手中拿着的是......那根玉棍!
但是要她当着他的面,这,这.......
他用那把钥匙,挑起她的下巴,含混地吹着暖气:“只要小瑶儿动动这张小嘴,叫几声来听听,我就给你解开,好不好?”
“赢#荡?”他天真地眨眼,一派懵懂,口中啧啧地含着那根玉棍,“先任死去的秦王,的确叫赢荡。”
姬忽微微一笑:“若大王舍得,冒托想带回阿谁公主。”
“甚么?”
这时保护来报:“北戎少主求见!”
他坐在塌边,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悄悄松松地将她揽入怀中,和顺地摸着她的长发,柔声哄着:“乖,我想听,那软软#酥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