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院,望着二楼那间亮灯的房间,还是等她睡了再上去。
她又不是哪吒有三头六臂,别说沐浴了,不消手连衣服都脱不了。
趁着她发楞的时候,厉泽阳拿出医药箱,回到床边坐着,“袖口卷起来。”
卧槽!
房内非常温馨,有得只要安稳的呼吸声。
趁厉泽阳去沐浴,倪初夏下床走到衣柜前,麻溜地找了套他夏天的便服穿在身上。
厉泽阳执起她的手,如许的伤在他身上,不算甚么,但工具是她,天然另当别论。
“老太婆,你多大了,还干这么…不成体统的事情?”厉建国扶额看着兴冲冲蹲墙角的老伴儿,好想敲晕她。
见他分开,倪初夏直接趴在床上,整张脸埋在被子里,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倪初夏转了转眸子,决定从长计议,就不信他不会有有求于她的一天!
环顾四周后,倪初夏不客气地坐在床上,懒洋洋开口,“厉泽阳,我帮你对付爷爷奶奶,你要如何谢我?”
不得而知,他也没穷究。起码,她的不架空就是功德。
软硬不吃,她的事情要如何办?!
房内灯光温和,覆盖在她身上,更显斑斓,惹人遐想。
秋风卷起落叶,男人却未感遭到凉意,反而体温降低,内心非常躁动。
厉泽阳的手一顿,看了她一眼,随后垂下视线“很痛?”行动放轻很多。
关上灯,房内堕入暗中,月光悄悄洒下,留一室暖意。
感受他的指腹轻揉手腕,只刚开端有点刺痛,刺痛过后便是一阵清冷。
“哦。”乖乖地应下,将毛衣袖口掀起,递到他跟前。
“还是要小姨操心。”
倪初夏“咕咚”咽下口水,艰巨移开视野,头一次发觉本身的色女赋性,光看看都感觉口干舌燥。
“嗯,那就忍着。”男人头也没抬,换了药膏持续上药。
厉先森胜!
手腕的药涂好,厉泽阳收起药箱,“去沐浴,记到手腕别碰水。”
她的头发很长,因为没干,便将头发捋到一边,歪头让它们悬在半空,暴露白净纤细的脖子。
倪初夏艰巨洗好澡,习觉得常裹上浴室挂着的浴袍,排闼走出来。
听他这么说,倪初夏悻悻不语,就当说了废话。
厉建国老脸一红,见老伴儿还不走,一把拽起她,“不害臊啊,听到了还不走,真是……”
鼻尖缭绕沐浴过后的暗香,倪初夏偏头就见男人挨着本身坐下来,文雅吃着面。
夏夏vs厉先森
厉泽阳手指搭在雕栏上,食指高低敲动,黑眸染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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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阳,多亏你和我说那小子的近况,从明天开端就安排他相亲,相中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