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他们都会带一个特战队员出去,当着陈暖的面杀掉,然后又拖出去。
“熟谙他吗?”
陈暖不晓得他叫甚么名字,但在基地里常常看到过他。
听到这话,陈暖缓缓展开眼睛。之前这么长时候,那些送饭的人都未说过一句话。
看到关的门,陈暖走到中间,坐到凳子上,逐步有些焦急起来。
如果活着就是看熟谙的人在面前死去,她甘愿双方结束这个游戏。
吃完饭,陈暖便如刚出去时一样,静坐着不动,眼睛也闭合着。
同时她又有些担忧。
时候在这个与天隔断的空间里,流逝的很快。
这个特战队员受了刑,其他队员必定也一样遭到了逼供,那么陈少军呢?
这些人就是喜好逗人玩,把人折磨得差未几要死时,又把人救返来,吊着口气苟延残喘的,真不晓得他们是变态还是如何的。
陈暖神采从白到青,最后才稍稍好些。想了很多的她又坐回凳子上,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