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他双手紧紧握住太后的手,双眼却仍然死死盯着天子那边,“皇兄他……他对我下毒!”
“哎,小皇弟你实在是太客气了!”天子笑呵呵的拿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啪!
“皇兄此举实在是太破钞了。”
这对兄弟相处起来真累啊!明显是亲兄弟,并且天子现在也就是拿出了一点小小的礼品,这些东西对于布衣百姓家来讲或许是个天文数字,可对天子来讲底子就是九牛一毛。如果本身有那么多钱,楚玉笛这小家伙必定拿多少都感觉理所当然。哪像项渝,还千恩万谢的,就差下跪叩首了!
“哎,小皇弟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朕现在只是尽了一个伯父应尽的本分罢了,并且母后都感觉朕做的正恰好,那就是正恰好。小皇弟你尽管接管就行了。”天子笑着点头。
项渝也低头喝了一口茶。
“你这孩子在胡说些甚么啊?他是你亲大哥,他如何能够对你下毒?”太后哭着点头。
光是这么看着,楚兮染都感觉好痛苦。
“太医如何还不来!”她赶紧扯着嗓子大呼,“快派人去催啊!”
只见就在她的身边,项渝手里的茶杯已经从他掌心脱落下来,重重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但这些她都已经顾不上了,项渝也顾不上。
“你这是病傻了吧?可不管甚么时候,你都不能如许说你的亲兄长啊!”太背工忙脚乱的给他抹着嘴角,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因为她看到项渝神采俄然变得非常古怪。他双手卡着脖子,五官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能够清楚的看到大颗大颗的汗珠溢出来,然后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去。
项渝皱皱眉,但还是低下头,只双手举起手里的茶盏。“既然如此,那小弟就以茶代酒,多谢皇兄的厚爱了!”
“不,就是他。他在给我的红包高低毒了,也在刚才我喝的茶水里下毒了。现在两种毒物混在一起,就叫我体内的毒全都发作出来了!”项渝说着,嘴角已经有一缕鲜血涌了出来,“不信,您能够问皇兄,问问这事是不是他干的!”
但是不管她如何擦,项渝嘴角的鲜血还是抢先恐后的涌出来,并且越涌越多,到最后太后双手满满都是血,她都擦不洁净了。
随即,咚的一声闷响,慈宁宫的大门被人死死关上了。
楚兮染看在眼里,她又忍不住悄悄翻了个白眼。
“渝儿,渝儿,你如何了?”她忙不迭的朝这边跑过来,“来人,快去请太医!”
“皇兄,你……”项渝不成置信的看着天子,非常艰巨的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你为甚么要给我下毒!”
“笛儿才是一个小孩子,他受不起这么好的东西。皇兄还请收回成命。”
楚兮染赶紧回神,没想到就看到令她胆战心惊的一幕――